“我看得到啊，不就是写了最厉害的二十个人的排名嘛，这有什么的？”

小烦突然又变了张脸：“嘿嘿，公子你是第一哎，我就知道，我家公子是最强的！”

姜渐离：“……”

他开始往楼下走，边走边跟小烦交流。

“那么在你的眼中，白布上面的那些字都是什么字体？”

小烦：“那当然是宋体啊，这可是小烦最喜欢的字体！

咦，好巧啊公子，公子不问我都没有发现这个巧合！

这不就是我们喜欢的字体嘛！”

姜渐离突然之间觉得自己问了也等于白问。

小烦的一切几乎都来自于他，字体什么的，那不是问了也白问嘛！

下到了一楼。

老王跟姜渐离打招呼，姜渐离也不在乎这些礼貌方面的琐碎细节，张口就问：“老王，天上的那张巨布你看到了吧？”

王舒点头：“看到了，恭喜公子，成为举世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姜渐离摆摆手：“都是虚名，而且除了我……这个世界上又还能有谁能当得起第一人的称号呢？”

王舒给姜渐离递过来一杯果汁：“公子，今早我鲜榨的果汁，都是采的咱们“仙果园”里面长的最好的苹果榨出来的！”

姜渐离接过喝了一口，而后他才发现有什么不对。

这怎么突然就被绕到了果汁上面去了？

“咳咳，老王，我是想要问你，在你眼中，那个白色巨幕上面的字体都是什么字体？”

“字体？”王舒好奇，“就是很常见的宋体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哦，也是宋体啊，那看来是我多疑……”姜渐离低声嘀咕道。

他的声音很小，除了小烦无人能听见。

“嗯？等等！”姜渐离一脸严肃。

他发现了王舒的话似乎跟他理解的并一样。

不过严肃归严肃，他的手还是忍不住的将杯子凑近嘴边又喝了一口果汁。

苹果汁甜甜的，一大早起来喝上一杯，那滋味……

“老王，你刚说，那是你常见的宋体？”

王舒：“啊对啊，这怎么了？”

姜渐离：“是秦桧写的那个宋体？”

王舒愣了一愣：“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错啦，秦桧那贼人虽人人得而诛之，不过他发明的这个宋体其实还是有其独到之处的。”

姜渐离思考起来。

古人的宋体跟他和小烦眼中的宋体那只是叫法相同。

他跟小烦的宋体是工工整整的方块，而古人他们的“宋体”，那是一笔一划的用毛笔写出来的……

即便是印刷需要的“宋体”，跟电脑中输入输出的宋体相比，都难免的多了些走笔行笔的顺畅与韵律。

这就是两个宋体之间最大的区别。

而这，也就能证明了姜渐离心中的一个猜测，一个从发现白布上面的字会随着视线的移动而移动而提出来的猜测。

：那个白布体贴入微，它上面显现的字都是根据每个人不同的习惯和喜好而区别修改显示的！

所以！

所以这就带出来了一个问题！

显示字体信息什么的，这完全就不是白布真正的作用！

因为这太过了！

“小烦啊，自从白布出现之后，你的全部注意力留被它吸引了吧？”

小烦：“哎，好像是哎，公子，怎么了，你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吗？”

姜渐离叹气：“白布只是障眼法，它的作用不是显示那些信息资料，或者说，不只是用来显示那些信息资料。

我当然相信，那个排行榜是由白布作为媒介从而使大家看到的。

但作为媒介，它太强了，也太没有必要……

它实际上到底是被用来干什么的还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我能够确定……

这块白布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