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当时的那群人很可能都死了?”容诀北皱眉,若只是寻衅滋事也罪不至死,那些人难道是得罪了谁?
陆尧点点头,他借此机会去查了当时几个人的下落,结果都是下落不明,“另外,我还发现了一点,江小姐去的那家赌坊的老板就是与外面有冲突的那家赌坊的老板。”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容诀北冷笑一声,看来那家赌坊还真的是有问题。
“去找几个人打扮成赌徒,仔细查查那家赌坊背后的老板是谁。”容诀北心中大体有了计较,只怕跟王府赌坊起摩擦的那家赌坊早就被人顶替了,从老板到小厮统统换成了别人,这种杀人替代的法子一般只有别国间谍才会做,难道那家赌坊是周边国家派来的?
容诀北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看来江黎儿这次还真的立下了一大功。
又过了几天,陆尧带着消息回来了,那家赌坊果然如容诀北所想的那般,从上到下全部被陌生人顶替了,包括那个老板都是假冒的,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
“属下夜探赌坊,不小心暴露了,只从那人身上取下这个。”陆尧掏出一块小小的木牌,弯弯的月勾绕成首尾相接的模样,几朵祥云雕刻在上面隐隐有一个令字,容诀北摸了摸那块木牌,面上猛然一凛。
“这是楠木?”楠木性子娇贵,只生长在晴濛国,伏离国根本不可能有这么东西,再看木牌的形状,与传闻中的令月阁的令牌倒有几分相似,难道令月阁真的把爪牙伸到了伏离境内。
“如果真的是令月阁的人,那故意令之前的赌坊挑衅我们然后取而代之的必定是印言花印阁主了。”容诀北扔下木牌,面上冷冷的,他知道印言花,令月阁就是在她的手上逐渐变了味道,暗杀、刺杀、偷袭,以往令月阁不会做的事,这一代在印言花手上倒是发扬光大了。
“印言花此人性子乖戾,听说跟北渐国的将军还有牵扯。”陆尧听过江湖传闻,那些写在八卦小刊上的东西可信度不大,但也有鼻子有眼的,不得不令人信服。
跟北渐国有关的人,从晴濛国不远万里到了伏离国意图挑起事端,这个印言花究竟想干什么?容诀北眉头轻蹙,他必须查明白,不然伏离国危矣。
容诀北正在苦心找寻印言花的踪迹,立了大功的江黎儿也安静不下来。她这几日看陆尧忙进忙出,就知道自己的情报有了大用,心里正琢磨着能不能将功抵过,让容诀北把学规矩这事给抵过去。
“小姐,您就别胡思乱想了,嬷嬷看着您呢。”水儿小心翼翼的提醒江黎儿,膀大腰粗的嬷嬷瞪了她一眼,她马上就不敢说话了。
这个膀大腰粗的嬷嬷是容诀北吸取上次的教训,特意从宫里请来的,江黎儿严重怀疑她有施虐的癖好,不然怎么老爱拿跟藤条跟在她后面,只要她迈错一只脚,那手指粗的藤条就会抽在她的屁股上。
“头抬高,挺胸不是让你撅肚子!”嬷嬷厉声呵斥,江黎儿赶往吸住一口气,把凸出去的肚子吸住,她的屁股再挨一下估计今晚就只能趴着睡了。
“嬷嬷,我觉得未来您一定是位品行高尚的人民教师,您看您要不要歇会。”也好让我的腿肚子歇会,江黎儿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向嬷嬷发送着爱心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