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后娘娘不知如何管教下人,那妹妹就帮你管教。”淑妃说话间就要上前,伸出手去拉扯白儿的衣物。
“住手!”门外一声喝止,众人都愣了下来,转头一看,权陵烨正从门外往里走,淑妃和皇后不免都大惊失色。
那淑妃虽然心胸窄小,但却机灵,看见权陵烨眉眼一转,便盈满了泪水,十分委屈的抱住了权陵烨的大腿,“皇上,臣妾委屈啊。”那副令人怜爱的模样,让皇后紧皱眉头,一时竟不知怎么反驳。
权陵烨本来是为了后宫一些事务来找皇后,却不料碰上这场闹剧,心中立马涌出一些不耐烦,看着淑妃身前翠绿色衣衫上的茶水,还有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委屈的神采,又将目光头投向一旁跪着的丫鬟和呆立的皇后身上。
“究竟怎么回事?”
“皇上,皇后娘娘怪臣妾不来长春宫敬茶,就…就让丫鬟教训臣妾。”淑妃近日一直陪在权陵烨身侧,心中窃喜此番说不定会让皇后在她面前永无翻身之地。
“是吗?”权陵烨望向站立着不言语的皇后,轻声问道,那语气中的柔软着实令皇后吃了一惊。
白儿见主子突然木讷,赶紧跪着往前爬了爬,“皇上,不是的,淑妃娘娘身上的茶水是奴才不长眼,和皇后娘娘无关,皇后娘娘只是担心淑妃娘娘身体安危故多问了几句,不知道竟被理解成这般意思。”
白儿说话间做出一副十分焦急模样,唯恐权陵烨真的论罪于皇后。
“你为何不来长春宫敬茶?”权陵烨向前两步坐在了椅子上,把身前的龙袍一挥,淡淡的问着地上跪着的女子,眼神之中竟没有一丝的偏袒之情。
“皇上,臣妾……”淑妃明白此刻若是再照搬过来刚才理论,权陵烨定然会认定她是个哗众取宠的主,淑妃无话可说一时便哽咽起来。
权陵烨听着稀稀落落的哭泣声,心中烦躁不已,“宠妃向皇后敬茶本就是宫中礼仪,你错了,退下吧。”
皇后一听,不可思议般的眼前一亮,她本以为此番让那小贱人一顿撒娇,会落得一阵责怪,却不想皇上是站在她这边的。
“可是……”淑妃还想在说些什么,权陵烨就一摆手,“滚。”
主仆二人抽抽搭搭终于出了这长春宫,淑妃觉得整个天都快塌了下来,她在长春宫受了欺负也会成为众人口中笑柄,一想起来她也顾不上再坐步撵,快步跑回了安锁宫内。
依旧闭门不出,却不也不是当初心境。
漓王府内,当线人身穿一件黑袍跪在顾狂歌面前时,容卿猛地一愣,手中的棋艺啪嗒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没有外人,你说便可。”顾狂歌捏着一枚白子,专注着面前的棋盘。
那人将皇后与淑妃一事尽数讲于了顾狂歌听,顾狂歌并无感觉,只当个故事来听,可是容卿心里却百感交集。
她心爱的男子竟学会了周旋于其他女子之间,怎能让人不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