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哦”了一声，“明白了，饥饿营销是吧？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商业头脑的。”

“饥饿营销？”rita觉得这个词儿还挺新鲜的，而且很贴切，“就是这么个意思，不过你那天说的也对，我要是就一直在后海这个小酒吧里唱歌估计一辈子也没机会实现梦想。”

祁霁笑着问，“感谢我吗？”

rita奇怪地问，“你妈怎么了？”

祁霁回头瞪了她一会儿，最后站起来无奈地摆了摆手，“懒得跟你说了，我要去找程总好好聊聊咱们摇钱树的事儿了。”

rita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把擦头发的毛巾往沙发上一扔也跟着站了起来，摇钱树的事她还是挺感兴趣的。

祁霁和rita起码在程宥的旁边站了有半分钟他才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问，“有事吗？”

祁霁清了清嗓子，“程总，我和rita同意你把程琳签进来了。”

程宥又盯着她们看了半分钟才慢慢开口，“我签她为什么需要你们同意？”

rita悄悄往后退了半步，躲在祁霁的后面假装看风景。

祁霁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不是同意，我用词不恰当，我的意思是我们俩都特别支持你把程琳签进来。”

“怎么支持？”

程宥又问。

祁霁回头和rita对视了一眼，然后非常有节奏感地拍了三下手掌，“加油，加油，加油？”

程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站在她后面的rita突然不受控制地爆发出了一阵狂笑，用力掐着大腿都没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