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愧疚，但是迅速又掩盖起来。

“随你怎么说。”

秦若琛看着司慕言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的血管都要爆裂了，为什么他是这种薄情寡义的人。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司慕言也不看他，静静的望着对面的墙壁说：

“你今天如果是来说这些，可以回去了。”

他是欠沈初棠的，但是他可没有欠秦若琛的，凭什么听他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那么爱你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就连死都要受尽屈辱被人轮流糟蹋然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够了！”

司慕言手上的青筋已经暴起，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尖刀插进他的心里。

是他没用，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是他的错，他就不该去闯进她的生活。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司慕言的语气突然弱了下来，仿佛心里最柔弱的地方被人狠狠地揉了一下，整个人似乎都丧失了生的欲望。

秦若琛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绝望。

“怎么？你害怕了？”

他慢慢收住了脸上笑意，随即又是一抹冰冷。

“这些根本都不及她心里万分之一的疼痛！！她死的时候得多绝望啊”

司慕言呆呆地望着地板，双目毫无神采，仿佛丢了魂一样，心里想的都是沈初棠被大火吞噬的样子

秦若琛慢慢闭上了双眼，眼泪慢慢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