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风清别过脸偷笑。
而大爷则表示他能理解:“这事确实很令人匪夷所思。不过你和邱暮是一届,那你应该认识那小姑娘的吧?她叫叶微凉。”
“咳……咳。”我又被口水呛到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都六年了父老乡亲居然还认为邱暮没上清华是被我给祸祸了,我冤不冤,我还被他搞大了肚子呢…
无奈看了一边掩嘴偷笑的祝风清:“咱们,回去吧!”
祝风清端正了一下自己的仪态,很认真告诉地告诉那大爷:“她就是微凉日暮事件中的女主角,她是叶微凉,而且,她成功了,大爷你看,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就是邱暮。”
“啊?咳咳……”这下换大爷被口水呛了。
告别了热情八卦人民大爷,我和祝风清撑着一把太阳伞往家里走。
夏天,大树叶子和小草都无精打采垂脑袋了,道路两旁的绿化成了一种病态美的状态。
祝风清突然来了句:“妞,我发现你这些年过得真不容易。”
我一头雾水:“此话怎么讲?”
她挽着我手分析:“你们家真的冰山是所有人心里的天之骄子。我来了这么多天,从村里的村民到学校的门卫,每一个人见到你似乎都在提邱暮。每一个人听到你成了邱暮的老婆后,脸上都是好白菜被猪拱了一样的神情。你居然还能云淡风轻地一笑而过,你内心真是比荆小天还荆小天。”
比荆小天还荆小天?她是在说我不要脸吗?
“汗……”
我大手一挥:“他们哪懂我对邱暮的感情!再者他们说的也是事实啊,确实是我先对他对的心,不过他应该也早对我有感觉的,只不过他性子闷骚。总之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现在已经是媳妇熬成了婆,他们再怎么扼腕叹息伤的都无用,伤的还是他们自己。”
祝风清看着我俩眼发光:“叶微凉,你以后去了西方一定是个神位,看问题太他妈通透了。”
我嘿嘿冲她乐,换来却是她一个不怎么怜爱的捏脸。
小天奶奶的忌日的前一天,我们都回了村里。
同天下午荆叔和荆婶才东归西回。
晚饭时,我们家热闹的简直跟个大舞台一样,讲述着各自的各种精彩纷呈的生活。
荆叔和荆婶对祝风清这个北京的儿媳妇表示满意以及满意。当即,每人给祝风清包了一个大红包,这样一来,祝风清也算是半个荆家媳妇了。
既然成了荆家的儿媳妇,荆婶这个直肠子她也开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还没聊几句呢就开始催生了:“这小天比微凉还大一岁呢,你看人家微凉都要当妈了。小天风清,你们俩个也要抓紧啊。”
祝风清和荆小天笑着的脸上同时出现同款表情,那就是僵硬。
上次我听谈羿说了,祝风清的身体因为十八岁那年的流产而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我一直在刻意逃避这个问题,好像我不问这个问题,祝风清的身体就还如我认为的那般康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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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工人有力量,嘿,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