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说吧。”我把手机放在桌上。
她低眸瞅了一眼,又笑:“你虽然是阿姨的女儿,但处事方式和阿姨很不一样。阿姨总是对我旁敲侧击,总想让我承认莫须有的勾引,我那天认出庆云叔太激动了,才会忍不住以吻来表示感谢的。可阿姨蛮不讲理,开口就骂我是故意勾引,让我在同事面前丢尽了面子。所以,我也不介意把罪名落实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她到底是拿我爸当叔还是真的要当小妖精?
“你等等,你和我爸发展到哪一步了?”我忐忑问。
她羞笑,塞发于耳后:“我发现,庆云叔真的很有魅力,成熟稳重又幽默风趣。但是姐姐,我还不至于要找一个年龄跟自己爸爸一样大的男人,阿姨草木皆兵,我是故意气她的。”
我:“……”
我无语。你是故意气我妈还是故意害你庆云叔啊?因为你的不解释,你庆云叔天天生活在刀光剑影之中。还有,姐姐我抛下老公千里从北京飞回这里,我容易吗?
人家都说了没对我爸动那个心思,我也找不到理由与她难堪,收了手机便回去交差了事。
回家把录音放给我妈听,听了那小姑娘和我的解释后,我妈还是半信半疑。
半天后,她坚持认为自己的方法策略和看人的眼光都不会错,又坚决怀疑我也被那小妖精打入了内部?
你说我冤不冤?回来和她一起抵制外敌侵入呢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坐在客厅,我苦思名状许久,终于明白过来是什么导致我妈的神经一下子敏感到如此严重了?是更年期到了。
更年期它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人生旅程中的一个过渡时期。
为让我妈过着欢乐、和谐的晚年生活,我和我爸坐在沙发上讨论了一下午。
我说:“更年期的保健是提高妇女生活质量的重要内容和有效手段,重视妇女更年期的预防保健工作,为老年期妇女保健打下基础,所以,老爸,你该带我妈出去走走了。”
我爸费解:“走去哪?”
“世界那么大,随便去看看喽。”我耸肩说。
我爸摆手否定:“要走也得等你生了邱天好啊,天好没到,哪都不去。”
我想想也是,还有小天奶奶只有七天就到忌日了,他们这时候走确实不太合适。
我爸突然朝我勾了勾手,我把耳朵凑过去,他小声问:“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花?”
我点头:“对呀,有钱花和随便花嘛。”这话我是跟我妈学的。
我爸瞳孔一缩,满脸失望。闷哼了几声后挺着比我还大的肚子开车出去。
再回来时怀里抱了一大束玫瑰,把他的地中海将军肚都给遮住了,看那架势有九十九朵。
我妈面子上磨不开,别扭着不肯要,荆小天这货拿了以前我爸卖菜时用的小广播,换上了几节新电池递给我爸:“叔,用这个给我婶唱你是我的情人呐,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呐……”
歌词肉麻,歌声难听。
客厅一阵安静,然后,荆小天被群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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