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之寒从市场调研回来之后，程安才将卓殷豪秘书打来的电话内容告诉了她。

“我们最近得罪什么人了么？还有人敢跟我作对？”

嗯......按理说，没有。有扳倒程氏的力气，还不如背靠大树从中获利更划算呢。

“卓老板说，查到了一个支付账户，有人花钱买私探跟踪您，并匿名投稿到新闻社。号码我已经收到，sz在查，很快就会有结果。”

廖之寒坐在车上，右手搭在扶手上，“发了什么让我看看。”

程安举着手机，迟疑道：“这......要不您还是别看了？”

廖之寒没有废话，直接抢过来程安的手机，在截图上找到了新闻内容：程氏夫人替亡夫打理家业后一年便有新欢，且不止一人，程氏集团千亿资产将何去何从？

......

文字下面有两张她前几天出行的图片，能看出来是她和不同的男人见面，第一张是和霍磊在家门口拥抱的照片，第二张是和祖阳在医院外说话的照片，他们当时离得很近，照片拍得好，仿佛在接吻。

......

沉默。

外加程安滴汗。

“夫人......卓老板已经替我们清除了相关不实报道，这件事算是压下来了。您不用太过担心。路小姐和霍先生说今晚请您去子夜一叙。”

廖之寒把手机还给程安，“走吧。”

“唉，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