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域一时没缓过神来，搂住她低声道：“怎么了之寒？哪里不舒服？我请医生给你看看。”

廖之寒苦笑一下：“天域，来不及了……”

是我对不起你......

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的活下去......

这些话该早点告诉你的。

抱歉，

毁了你的婚礼，

毁了你这么用心的婚礼，

我却都没能和你一起谋划它的细节......

她嘴角的血丝已经抑制不住，一点点涌出......

“唔......噗......”

......

“之寒！！”

程天域扔了酒杯跪下来接住她坠落的身子，全场的宾客和媒体也都起身，不知发生了什么。

黑子和祖阳对视了一眼，眼里的遗憾是从未有过的。

廖文山也站在她身边，却迟迟不敢伸手。

只有程天域敢用手掌去接她嘴里渗出的潺潺血丝，可是怎么也止不住，内心的慌张和害怕全部都化成眼里的血红。

“之寒到底怎么了？爸！？”

廖文山的欲言又止，让程天域也急不得，“医生呢！快叫救护车！”

这一路上，没有人告诉程天域新娘到底怎么了。

但他自己能感觉到，有些事早已回天无力。

直到医生说，她的身体早就虚弱不堪，靠五毒邪术续命不会长久……五年前的伤，现在都一时间爆发，反噬在她身上……

走廊的尽头

“爸，你和之寒早就知道了？”

“知道。她不让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