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问就连念卿也被吓住了，要知道他对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念卿甚至都有些怕他。

“还疼吗？”霍炎臻见她没有反应又重新问了一遍，修长的手指在脚踝上的石膏处摩挲。

明明隔着一层厚厚的石膏，念卿却觉得他的指温似乎透过石膏熨帖进她的皮肤，让她忍不住动了动那个伤腿。

“不……不疼了。”眼见着霍炎臻幽深的看不出情绪的眸子盯着她，仿佛在等她的答案，念卿有些结结巴巴的答了一句。

林清潜的瞳孔微缩，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明白霍炎臻传递出来的信息，那他这四十多年也就白活了，警告似的觑了一眼林晓晓，才又端起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容。

“不疼就好。”霍炎臻的眸光在念卿不安的脸上缓缓扫过，方才直起身子，对着林清潜说道，“林总还是请回吧，既然不是诚心来道歉的又何必走这一趟，不过我希望林总能够明白一个事情，我已经是黎念卿的监护人了，就像林总对令嫒一样，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惹我的念卿不开心。”

我的念卿！念卿因为这个称呼心头猛的一颤，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被保护的满足，或者说可以依靠的靠山。

林清潜讪笑道：“是是是，霍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我在这里再一次替我女儿真心实意的同黎念卿道歉。”说着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这一次他的态度不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而是被迫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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