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傅斯年在水晶灯下越显璀璨的黑眸,许慕宜的心跳猛地漏了一节拍。
她干笑着想站起来,可高大的男人倾。身压过来,特有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包围,让她没有丝毫逃走的空隙。
许慕宜只能像只可怜巴巴的宠物般,紧紧靠在沙发上。
“傅……傅斯年,乐婶还看着呢!我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边说许慕宜边抬手想将他推开,谁知一碰他的匈膛,她的手便被男人用力抓住。
“砰砰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隔着健壮结实的匈膛传递到许慕宜的手心。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傅斯年淡淡一笑,幽暗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仿佛要把她看透。
许慕宜一愣,这才发现乐婶早已不知所踪,门口的敲门声也停止了,想必是乐婶出去将丁亚敏赶走了。
许慕宜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何喊停?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对视了一会儿,许慕宜只觉得傅斯年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彼此的气息好似交织在一起了。
许慕宜再也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她轻轻咬住下唇,战栗着道,“傅斯年,你说过给我三天时间考虑的。”
傅斯年的目光锐利了几分,又似乎还是如刚刚那般没有变化。
半响,他才淡淡道,“现在只剩一天了。”
说着,他突地站起来,松开了许慕宜。
许慕宜刚松一口气,又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傅斯年打横抱起,“为了第一时间能听到答案,今晚,一起睡!”
许慕宜怔了几秒,强忍住发出尖叫的冲动。
罢了罢了,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许慕宜这么安慰着自己,试图让自己不那么紧张,或者说,激动。
可事实证明,然并卵。
被男人轻轻抱到床上时,许慕宜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好在,傅斯年将她放下后,便直起身,走到衣柜前,“裤子还是裙子?”
许慕宜一愣,连忙捂住自己的衣服,“我不换,我这么穿着睡很好。”
傅斯年干脆勾起嘴角,“也对,总归都要脱的。”
“傅斯年!”许慕宜一字一句喊道。
傅斯年却好似没听出她要抓狂了,很是淡定的说道,“我意思是,裸睡的习惯很好,不仅有助睡眠,也有助夫妻间的生活情趣。”
“情趣”二字,从傅斯年嘴里说出别有一番感性滋味。
许慕宜想,自己是疯了才会觉得一个男人如此感性吧?
可看着傅斯年嘴角微勾,大步从浴室走出来,告诉她,“浴缸的水放好”时,她竟可耻的忍不住想知道,是,一个人洗还是两个人洗。
傅斯年见她眼波婉转,脸颊绯红,眉头微挑,“怎么,想跟我一起洗鸳鸯浴?”
许慕宜的头摇得
像拨浪鼓,可明显心虚得要紧。
她慌里慌张跑进浴室,还很大声的将门反锁了。
“万一他有钥匙怎么办?”
“万一他踹门进来,我是从还是不从?”
许慕宜窝在浴缸胡思乱想起来。
只是,她身体都泡皱了,门口却格外安静。
她拍了拍匈口,也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别的什么,才小心翼翼从浴缸走出来。
伸手摸了摸毛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