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要去澳门怕是要会见黄斌了，黄斌能拿到cph4，那证明他跟货源渠道的人有过接触。

审问到这一块的时候，黄斌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个大概，不知是有意隐瞒，还是记忆被动过手脚。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声音，像是有人踩到玻璃碎片而发出的嘎吱声，秦时回头，眼珠子一瞪，特别惊讶的：“席，席小姐。”

深更半夜，结果席欢之出现在医院里，惊讶不足为奇，没吓到就不错了。

陆让身体微僵，猛然回头。只瞧，席欢之穿着裙子，只披了一件薄衫外套，脸色微白，可还算淡定。

顾奇死后的样子太狰狞了，陆让动身如风，眨眼到了席欢之面前，抬手捂住了席欢之的眼睛：“别看。”

只是席欢之的承受能力还算强，反应够镇定的：“陆让，我没事的。”

陆让没松开手，而是拽着席欢之远离这血腥浓郁的场所，他轮廓线条崩的有些紧，对席欢之悄悄摸摸跟在他屁股后面来到医院的行为有点生气。

席欢之一言不发，对所看见的一切和听到的内心是难以形容的复杂，这个世界，有着难以想象的黑暗，那个什么cph4的东西，害人不浅。

“之之，以后不能这样了。”陆让无比严肃。

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三更半夜的跑出来，太危险。

席欢之唇微微翕动，有点丧气：“抱歉，是我太担心你了。”她张开双手，头埋在陆让胸口前。

“我不会有事。”

“好吧，是我好奇你来医院做什么。”席欢之知道陆让这晚来医院肯定不是因为手术，所以躺在床上时，根本睡不着，“你不肯说，我只能悄咪咪的做个侦探，自己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