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反面刻着钟字,正面雕刻着行镖令三个字,很好找!”云恒解释一声。
林小桢立即答应:“那好,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尽量帮你们找到!”
云恒和徐慧欣慰一笑,二人还有别的事情,便不和林小桢多说,就告辞离去了。
林小桢和秦净之站在门口,瞧着迅速消失在屋檐上的两个人,她不禁赞叹一声:“这天下真是太小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碰见了他们!”
秦净之侧目瞧着林小桢,问道:“那现在,可要去找行镖令?”
林小桢眼珠子骨碌转悠了一圈,看向秦净之问道:“你说,我直接和南崧要,他会不会给我?”
秦净之思虑片刻,分析道:“他若是真如表面那般天真无邪,你要,可能会给你,若是装的热情天真,那就不得而知!”
林小桢想了想,看向秦净之建议道:“那这会子趁着南崧不在,我们四处去找找这个行镖令吧!”
秦净之轻笑一声,道:“如此贵重的东西,南皓父子应该不会放在家中,应该会随身携带!”
林小桢呶呶嘴:“那好吧,那还是歇会吧,等南崧回来,到时候试试和他提一下这个,咱还是回屋睡觉去吧!”
说完,林小桢拉着秦净之回了房中,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入夜,闷热的江南城,响起了几声炸雷响声,不一会倾盆大雨浇灌着这片秀美之地,顿时让人觉得凉爽舒服。
约莫酉时五刻,一亮马车飞快的行驶在雨中,朝着韶光镖局赶去。
林小桢和秦净之坐在膳厅里,二个人慢悠悠的用着晚膳,一旁还有几个丫鬟木讷的站着,只听见餐具碰撞的声音。
朱翊许是中午的时候,下棋受到了打击,这会子闷在房中没有来前厅吃饭,阿函很是贴心的叫人送了晚饭去了他的房中。
正吃着饭,就听见门口传来了马儿嘶鸣的声音,不一会,南崧和阿水快步匆匆的跑进了前厅,两个人抖落了身上的雨水后,便走进了旁边的膳厅。
“小帧姐姐,姐夫,你们在这里正好,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动用爹的关系,约到了雪月阁的阁主,明日晚上申时一刻,在浩川城金香楼碰头!”
南崧笑得十分纯粹,开心,说话的时候,像是一个孩子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等着被家长夸奖一样。
林小桢闻言,看向南崧,真诚的感谢道:“那真是太好了,南崧,谢谢你!”
南崧闻言,腼腆一笑道:“不客气的,小帧姐姐,只要能帮到你,我就满足了!”
林小桢闻言,讪讪一笑,然后看向南崧说道:“你先坐下再说吧!”
“欸!”南崧答应一声,坐在了一旁。
林小桢看向南崧,神情认真了几分,道:“你这么帮我,是不是觉得我像你的姐姐,如果我不是,你还愿意这样帮忙吗?”
南崧闻言,微微一怔,旋即说道:“若你是我的姐姐,那便更好,这样我就不必如此孤单一人,承载着父亲母亲给的希望寄托,若你不是的话,我也无憾,至少在不确定的这段时间中,你像是我的姐姐一样,让我感受到温暖就好了!”
林小桢弱弱扶额,心想这个孩子,好像有点傻!
她何曾给过他温暖呢?
“咳咳!”林小桢轻咳一声,然后看向南崧,试探性的问道:“南崧,韶光镖局是不是有个行镖令啊?”
南崧听完林小桢的话,脸色凝重了几分,然后看向林小桢:“是有一个行镖令,怎么,姐姐你想要么?”
林小桢连忙摆手,有些心虚道:“没有没有,我就是听说,行镖令,好像很厉害一样,问问是不是传闻中的那样!”
南崧道:“确实是有,只不过行镖令是大娘留给我爹的唯一信物,我爹一直随身携带着呢!”
林小桢心想,果然和秦净之猜的一样。
南崧又道:“可惜,你不是南淮姐姐,若你是的话,那这东西,爹自然而然会给你了!”
说话间,南崧留心的看了一眼林小桢。
林小桢面色毫无波澜,反而笑了起来:“你又在说笑不是,我若真是你那个什么南淮姐姐,我干嘛不承认,百毒谷和韶光镖局的传人,这身份多厉害啊,不比我一个村姑的身份要好么,傻子才不愿意承认身份呢,你想想是不是?”
南崧听着林小桢的话,脸色黯淡了下去。
“是啊,你若是姐姐,又岂会不愿意承认呢,哎,时候不早了,小帧姐姐,你们快早早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得启程去浩川城呢!”
林小桢答应一声,这会子秦净之也吃完晚膳,几个人便分开了。
等到林小桢和秦净之离去之后,南崧目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看向一旁的阿函问道:“我走后,他们可有异常?”
阿函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没有什么异常!”
南崧微微眯了眯漆黑的眸子,心想那小帧姐姐问行镖令做什么?
今日一早,他回去百毒谷,听着父亲说的话,这会子小帧姐姐又问行镖令,和父亲说的话直接就吻合上了,可小帧姐姐又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难道她真的是想伺机复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