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柔夫人，你想不想造反？

······

咳咳，易先生，你这话说得我小心脏颤啊颤。

淡定，别上套。

常素娥不动声色地喝茶又放下杯子，从容道：“反又怎样，不反又怎样？”

易先生一笑，指着他身边的高湛说：“你反，我就让这小子让你当皇后，你不反，我就让这小子让你当世子娘。”

“好处都不错，易先生想要什么？”

当然是要在她这边捞好处了，易先生的狐狸尾巴是从不屑藏的。

易先生轻飘飘地扫了一句：“我要你的心。”

······

这次是真装不了淡定了，一口南瓜饼给呛住，高湛横了罪魁祸首一眼，立即帮她拍背端茶。

她喝了两口水，平息，先看了高湛的一张冷脸，也学着易先生的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滴说：“咳咳，这个就不好了吧。虽然你刮了胡子是挺帅的。”

奈何本夫人不是雅痞大叔控。

岂知易先生突然收敛了表情，义正言辞道：“我要你有朝一日，在天下万民与高卫湛之间做选择时，支持你的夫君，阿湛。”

意思是如果他要反，我必须支持？

气氛骤冷。

就怕突然的尴尬。

易先生是在担心三清师太的那番话，对她洗脑了。

良久，她才手一抬支在桌沿上，撑着头说：“那什么，我不一定硬是要母仪天下。”

视线是这对士主间来回扫过。

看她眉眼灵动，甚是得趣的高湛伸手一点，戳中她的眉心，说到：“为夫也不一定硬是要那个位置。”

当然，如果那人不逼你的话，如果他不削藩的话。

“呵呵，有意思，小夫妻俩很同心！柔夫人，你且记住老夫今日的话就是了。这折子小意思，等到那一日，你的抉择才是我们高常两家是否联盟的关键表现。”

羽扇纶巾的易先生，大冷天的手中扇子摇啊摇。

呵呵，所以，我是客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