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着老鸨去后厨端水，小跑回来，敲门，她家花脸夫人来开门，又重新合上。

高湛坐回床上，摊手，“拿来。”

常素娥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天下致兵，当年她在东郡为防拥兵自重的高氏一族，和鸿太子一起在江南一带安置的国防部署，后期扩张到西北的天下藏兵图。

但她却递上了茶，高湛拒接，她才说：“夫君，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家聪明的夫人怎能轻易示人呢？！”

言外之意，看你表现。

高湛这才再次接了茶盏，刮着新茶浮沫，说：“看来你没被韩季明伤到脑子。”

见他一脸戏谑的表情，常素娥落座在他身边，叹气到：“这是我最后的依仗了，如果你是真心联盟，我一定给你，臣妾欠常家欠西陲的子民实在太多，还请夫君见谅。”

说完，拱手一礼。

高湛搁下闻起来味道不对的茶，泡茶时水温了一分，顿时没了兴趣，恹恹地说到：“万一是你诈我，我岂不是亏了？”

“不亏，我把我自己赔给你。”

话不及落音，她就被人按倒在床上。

“那为夫就看看，你今天都学到了什么本事。”

高湛说完，对着那张红润微启的唇，啃了下去。

常素娥瞪着眼睛，圆圆的眼珠转了转，心想，反正早晚这有一天，看在他今天这么爽快的份上，自己也该尽尽当夫人的本份。

于是，回应(啃)。

高湛长驱直入，心道，果然有一丝药味，正准备厌弃地退出，但女人却出乎意料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愣了愣，而后淡定地暗笑，看你如何表现。

还是毫无章法。

十年前就已是人妇，这反应竟比雏儿还生嫩。

这反应如果不是装的，高湛甚至有点怀疑，他那天子表弟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啃了几口，常素娥抬头看高湛，坦诚地说：“这个，就是刚才看了眼花魁，她好像是这么做的，接下来就······听老鸨的意思是要去找什么冬姑娘。这不一进门就遇上你，还没来得及去。”

“夫人为了讨好本夫君，还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