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毕竟也是常年破案办案的老江湖了，对于一些高层的案件，不知道办了多少了，所以这种伎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潘人凤一定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上面要针对特殊教育学校，要针对自己展开什么行动的消息，所以已经采取了紧急措施，而这个保洁阿姨说的这些想必就是潘人凤的手段之一！

若是按照昏庸的官员办理案件来说，潘人凤的这次手段虽然很粗浅，但是却是非常的有用的，那就是潘人凤并没有昏庸到那种明哲保身的地步，而是主动的引火烧身！

这引火烧身的引来的是星星之火，而想要躲避的就是火焰山！

若是事情的真相真的如同大家的预料或者如同廖文海口中诉说的那样，潘人凤就是百死万死都难以赎罪，这一些生活作风问题跟潘人凤真的做出来的那些事情比起来，真的是非常的微不足道！

“这位保洁阿姨，你知道你再说一些什么吗？”顾秋天语气有些警告的意思“您虽然说话说的有些隐晦，并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但是给人的感觉你应该知道会表达出来什么意思，若是你说的是真的，你可知道对潘人凤会有什么影响吗？”

顾秋天到底是没有城府的人，虽然也如同王富贵一样听出来了，但是并没有王富贵的老练沉稳，一听出来就忍不出的显摆自己，无疑是将自己的智商摆在桌子上给大家观赏，时不时的还有人用手指头戳一戳，王富贵就有点怀疑，这顾老是不是真的还不愿意让顾秋天做警察，为什么一点自己的真实水平都没有传递给顾秋天！

“小姑娘，你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了，你们要是觉得我说话有另一层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啊，要不你们想听什么，你们教给我，我说给你们听！”保洁阿姨有些为难的说道，而且面带委屈，就好像顾秋天在严刑逼供一样。

“这位女士，我们的这位女警员是一个新人，所以说话有些不注意，工作方式有些不恰当，还请您不要介意！”王富贵面含微笑的说着抱歉的话，不过虽然是道歉，但是眼神却一直盯着保洁员的脸色，这位保洁员的脸上竟然在王富贵道歉的时候，从眼神中浮现出一丝的傲然。

这是张信交给王富贵的，任何一个犯罪分子，或者说是人，只要没有经过特别专业的训练，亦或者说是就算是经历过专业的训练的，都会在不经意间从眼神里面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情感，只不过越是厉害的人，眼神中反应的时间越短，越是不容易被发现。

而这位保洁员的反应时间虽然时间也不长，但是还是被王富贵给发现了，这一点发现就足以影响王富贵的判断，果然这个保洁员是经历过事情的，竟然会在顾秋天提出质疑的第一时间进行防守，并且完美的反击，这是一个非常老练的人。

“哎呀，您这话是怎么说的，这也是您的工作，不管你们说什么，我们平头老百姓都会照着做是不是！”保洁员再次将自己的地位降低，而且降低的有点过分，就是给王富贵他们一种乡下人的感觉。

“那么倒不如，由我代替这位警官问一下这位女士！”张信和清月拿着砖块走了过来，看样子真的像是来约架的一样“看女士这个样子，想必也是有一点本事的人！”

“哎呀，这位先生说的，我只是一个保洁员，没有一点本事，就会打扫卫生！”

“您谦虚了！”张信一笑“就是想问一下，这位女士会不会给人接生，或者是为人堕胎呢？”

保洁员心中咯噔一下，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不会，不过年轻的时候再乡下的时候见过，咱们乡下都是接生婆，我也帮忙过一两次，但是让我自己接生，我真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