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从没为此怀疑过。
“那是为什么?告诉我啊!你不要他也该问问我愿不愿意,他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把我那一半决定也做了,君无慕,我知道你心狠手辣,但也别对我这么无情啊!!”舒紫辛一把拂了碗药,玉制的碗碎了一地,她的心也一起碎了。
见她已经肯定碗里的是打胎药,他瞳子敛着的疼惜、无奈,还有悲伤一时间控制不住的表露了出来,他声音都有些哑了,道:“你身骨太虚弱,负荷不了孩子的生长,随月份越大,你会越来越枯竭,分娩那你会死。”
“谁的!?司空星轨?你不要信他,我不跟你过吗?我这副身子骨像开了外挂…”
他打断:“正因如此,药也好毒也罢,才会在你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可是你自身的恢复,还不够孩子的生长所需,他在一,你就越虚耗一,必须没了他,你为救我而亏掉的气血才能慢慢调养回来。还记得你上回生病吗?星轨是心病,但的确是再怎么用药,你都不见好转。这一次同样也是,药喝下去一点用也没有。”
“我不信,离孩子出世还有那么多个月,我好生养着不行吗?你就这么相信司空星轨?”
“你若不信星轨,只信你自己的身子骨,那么照你的话来,打胎药应该对你无效,你敢试吗?”他用线视紧住她,传姜公公另备了碗打胎药进来,就搁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