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誉见状,愤然以一己血肉之躯挡在了韩珠儿前面,并随手拿起一根儿竹筷,如拿剑般直指脚步不停的大汉们。看那一脸的惊慌失措,不论是小摊老板还是其他食客,甚至是路人甲乙丙丁们,都为其感到惋惜。如此俊男靓女,今后或许再难一见了。
“哟,奇葩小子配奇葩武器,绝配呀!啊——哈哈哈······”
“别过来!再敢往前走一步,我···我可就不客气了!”宁誉慌乱中大声的吼着。
“不客气?哈哈哈···来,别客气······”说着,大汉又近前两步,与宁誉之间的距离仅剩半步之遥,那根竹筷此时已经戳上了前面那大汉的左胸。
“啊——呀呀呀······”宁誉大叫一通,狗急跳墙般举起竹筷就是一阵乱捅。对面五人却是姿势各异的仰头大笑。珠儿在后面一阵白眼乱翻,肩头微动面色绯红,实在忍不住了便扑到太子哥哥肩上,把脸藏起来,努力的不出声的抒发着自己心中那狂暴的笑意。凌阳倒还能保持平静,而围观者们却都以为这女孩是趴那儿可劲儿哭呢。
“小子,你的未婚妻好像心不在你身上啊!你确定你要为她牺牲吗?”被捅的大汗淫笑着盯着韩珠儿那诱人的身影“好心”提醒道。
宁誉闻言停了下来,愣愣的眨了几下眼睛,对那大汉道:“你···你不疼吗?都···都酱紫···了,你的···胸膛···”
“哈···哈哈···额——”
那大汉正要嘲笑奇葩武器的杀伤力,一低头却见自己胸前衣襟已然破碎,而破碎的衣襟之上,鲜血正如莲花般绽放。
愣了一下,那大汉方才回过神来,一脸愤怒的吼道:“哥儿几个,好好收拾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弄伤我!看在这小妞的份儿上,记着留他一条性命!”
听这话,这人应该是五人中的大哥。
“哥,你带小倩快走,回家告诉娘,不肖子采臣再也不能侍奉膝下了,快走啊!”宁誉紧张的盯着正欲扑来的大汉们,大声地喊着。
大汉阴仄仄的笑道:“想走?往哪儿走?哈哈!看招!”
“不要啊!”
慌乱中宁誉往后一退,脚下一个趔趄,绊在了一旁的矮凳上,身子一斜,恰恰躲过大汉抡来的一拳,拳风却是擦面而过。大汉见状,狞笑着再次攻来,宁誉又一次好似不经意的慌乱躲避,险险避过。如是几次,大汉恼了,老大面前连个读书人都搞不定,太跌份儿了!于是乎,大汉恶向胆边生,管你死不死,卯足了劲儿的一掌立马向还未站好身形的宁誉面门印来。宁誉顺势躲过,同时又暗中助了一把大汉的冲式,另用矮凳“无意间”绊了一跤,大汉一下扑到了旁边一位震惊之极的看热闹的女佣兵身上。瞬间,场中秩序乱作一团。
宁誉拉起韩珠儿趁乱跑了个无影无踪,临走时,居然还没忘扔给早就躲得老远的臭豆腐摊老板一枚银币,宁誉他还不屑于占这种小便宜。
那被措手扑倒的女佣兵,背后站着的却是两伙人,所以这次坊市臭豆腐摊佣兵对战,实际上是三方。所以当时场面混乱至极。直至“城管”后发后至,战斗方才渐渐平息。直到此时,众人方才发现,这场戏的主角居然不知在何时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了。
然而,还有一件令五位大汉丢尽脸面的事不得不说。待一切结束后,面对周围众人的怪异表情,五大汉倍感莫名,遭了池鱼之殃的女佣兵却是好心提醒道:“哎呦喂,也不知是哪家婆娘的染料放错了缸哈,稀奇···稀奇呀!呵呵···哈哈···”
五人一开始还不明白,但随着那女佣兵的眼神方向寻去,五人终于发现,尼玛,这裤裆啥时候变成红色的了?羞恼的同时,五人更是惊了一身冷汗。他们不约而同的一手扯开裤腰带一手伸进去,之后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在之后,便是极度羞恼,他们很清楚自己几人被那小子给戏弄了!五个大汉面如重枣须发戟张,怒火冲天的大吼着“宁采臣,老子定要将你剥皮拆骨方解此恨,哇呀呀······”,然后张牙舞抓疯狂的大叫着冲出了笑得前仰后合的围观群众,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那速度,惹得笑声更胜!
其他人都还围在此地谈笑着指指点点,那女佣兵却是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舞台”。她身边的两人面色微寒,正要联袂行动,却被女佣兵拦下了。
“以后见了那小子都给我躲着点,包括你们手底下那群只知道意气用事的蠢蛋,画张图像告诉他们,别给我惹事儿!”
一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不就一文学分院的学员吗?我们怕他做什么,难道他后台很硬?”
女佣兵白了他一眼,叹道:“以后出门,都给老娘带上脑子,那个宁采臣左手中指无名指上各有一枚空间戒指,那女孩左手无名指上也带着一枚空间戒指,而且,你们真的以为那女孩趴那儿是在哭吗?哼!还有,那个不说话的男子,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所以,都给老娘记住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想找乐子,青楼楚馆多得是!”
那人又道:“那,小姐,这事儿就这么算啦?要不是因为那小子······”
“你特么听不懂人话是吧!也好,想为我打抱不平,自己主动退出平沙佣兵团,然后再去找那人算账!”女佣兵厉声喝道。
“······”
某人蔫了,另几位随行者则在努力地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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