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都瞧见了?”
她从桌子边的茶壶里倒了一杯茶水过来,捧在手心里,放到床上的人面前,浅声问道。
秦修远嘴里呢喃一声,拉长了声音,从华徵手里接过茶盅,沿着嘴边,慢慢喝下去,既而朗声道:“母亲担心我,所以才吩咐她们四个过来候着,平常时候都是在外院的,今天不晓得怎么进了内院,想必是母亲让她们过来瞧瞧我。不过,你不用担心,想来母亲若是知晓她们的为人,也不会怪你。”
华徵点了点头,想着刚才的灵翘,实在是心狠手辣之辈。
索性便不再寻思,而是想起了秦修远身上的伤势,试探性的问道:“你的伤可是去西厂的时候伤的?”
来京城之前,华徵派人四处打听京城里头的人物,若非真的有把握,华徵不会这么问,毕竟西厂的人她晓得一个,窦枭。
此人,她只见过一次。
第一次的见面属实与她印象不好。
喜黑,喜静,洁癖。
但凡能让她记得住的,就是金色的面具,一席黑色大氅。
眸子里的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若非当初为了一份生意,华徵也不会和窦枭遇上。
秦修远听见华徵的话,温和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淡然的笑意,拉过华徵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