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疯狗,你是个克死娘爹不要的疯狗!”夏芸跳着脚骂。
夏语不理会她,转身朝小姨家方向快步走去。
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只当是被狗咬了,但心情终归还是受到了影响。
晚上洗完澡,她躺在床上竟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索性穿上运动服出去跑步。
妈妈去世的那段时间,她整晚整晚的失眠,就是靠跑步耗尽自己的体力才勉强睡了点觉的。
夏夜里凉风徐徐,月朗星疏。
好久没跑步的她,跑了没一会就气喘吁吁了,抚着腰在小区人烟稀少的小路上走着,忽然感觉小腿上烫伤的地方隐隐有点发疼。
她停下来,俯身去摸小腿,听见个低醇的声音说:“伤口还没好吗?”
一惊抬头,她对进一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深不见底,却莫名的具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吸引力。
失神了两秒,夏语才回神,脸上莫名的飘上两朵红云。
低头抚抚鬓边的碎发,她说:“差不多好了,可能是跑步跑得有点多,忽然有点不舒服……”
“祛疤药用了吗?”他又问。
夏语没答话,她能说她把那个祛疤药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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