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问他会因为我做什么而恨我？”

赵凌英跟她眼神对视了一下，问道，“他怎么回答的？”

刘盼归轻笑了一声，“他说我只要不是他的杀复仇人，杀母仇人，我做什么都不会恨我！”

赵凌英收起面前，跪坐在她前面，惋惜地叹了口气，“造化弄人！”

刘盼归扯了扯嘴角。

赵凌英想了一会儿才道，“盼盼，要不然就这样吧，有些话说出来可能不合适，但是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刘盼归道，“你说！”

赵凌英悄声说，“当时阿正妈的事儿你也只是起了个头，关键是那些恨姜要进的坏人干的，说白了，当时你也是个孩子，现在没别人知道这事儿，你就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该干啥干啥，等你爷爷奶奶百年之后，你和阿正在一起也不是没可能啊！”

她这个提议很理性，也很为他们着想，但是刘盼归摇了摇头，“不行，就算我压下自己心里的内疚和不舒服，他爸也不会同意的，他爸知道，只是没跟他说而已！”

“他爸有什么脸说这事儿！”赵凌英忿忿不平，“要不是他做的破事，你小小年纪，能想着报复吗？”

刘盼归笑了笑，“不管如何，事情我是做了，他妈也是没了，我原本想着平平静静地度过高中，不让这些烦心事打扰到他，然后大学开学各奔东西就好了，却没想到我奶奶会这样。”

赵凌英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