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摔的！”凌英妈妈问完不等她回答就哼道，“肯定是你那奶奶，多大年纪了也不知道收敛收敛脾气。”

刘盼归垂眸，嘴不语。

凌英妈妈扭过头，道，“等会儿我让小凌过来陪你，饭也不要做了，等会儿我做完你过去吃，他们你就别管了，反正她也没到动弹不了的地步，饿了自己做去！”凌英妈妈故意大声地朝着刘奶奶所在屋子的方向喊，“还有那碎瓷片，也别管，反正你后天去学校，素琴也来了，让她收拾吧！”她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小绪，我们走！”

凌英妈妈走出大门，赵凌英和姜君正就站在门口，姜君正的手里还拿了一兜药。

赵凌英走上前去，“妈，怎么回事？”

凌英妈妈从鼻子里重重地出了一口气，道，“两人拌嘴了，你刘奶奶摔了碗，打了盼盼，现在在那里哭呢！”

赵凌英撇了撇嘴，老人都这样，地上一坐，眼泪一抹，大声一喊，站在道德高地上，怎么着都是小辈的错，从她自己的奶奶那里，她就懂得了这个道理。

姜君正身子却又僵硬了起来，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想到：摔了碗，那是不是身上还有其他的伤。

凌英妈妈道，“好了，我回去做饭，小凌你就进去陪着盼盼，等会儿饭做好了我让小绪来喊你们，阿正，你也快回家吧，回去的晚，你外婆也要着急了，盼盼你不用担心，除了脸上，没其他的伤！”

姜君正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谢谢阿姨！”

估计姜君正还有话跟赵凌英交代，凌英妈妈便主动带着赵谦绪离开了，边走边在心里摇头，真是冤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