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素白色玉兰花旗袍，越看越觉得廉价普通掉档次，配不上自己。

刘盼归在镜子里将杨羽还的表情尽数收入眼中，嘴角弯起讽刺地角度。

“我好了！”刘盼归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把化妆包收拾好了，还给温娴雅，而后走向自己的古筝，伸出修长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拨了拨弦。

杨羽还在那里站了站，重新拾起笑脸，走到刘盼归身边，亲昵地道，“盼盼！”

“嗯！”刘盼归头也不抬地继续拨弄着自己的琴弦。

杨羽还心里骂了一句，“装什么装，不就是一个小婊子吗？这衣服不定是谁给你买的呢！”

“怎么了？”不听见她说话，刘盼归抬起头，看着她，唇角微弯，似乎在笑。

杨羽还看她面色还算温和，便伸手攀住她的手臂，笑道，“盼盼，你的旗袍真的好漂亮啊！”

刘盼归还是保持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动作，“谢谢，你的也很好看！”

“对吧！”杨羽还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兴奋道，“那我们两个换一下穿吧！你不是说我的也好看吗？刚好，我们两个身材还算相似。”

刘盼归挑了挑眉，低头笑了一下，又道，“对呀，都好看，那还换什么？多麻烦！”

杨羽还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这不是新鲜吗？就换一次吧！”

“换什么换？”温娴雅走过来，挽住刘盼归另一边的胳膊。

刘盼归看着她，“她说要和我换旗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