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盼归只得模棱两可地嗯了嗯,想了想,扭头去看凌英妈妈,毕竟凌英家和花英家是可是亲人的关系。
注意到刘盼归的目光,凌英妈妈笑了,摇摇头。不过想起赵花英,还是忍不住可惜地叹了叹气,摊上这么一个妈,也是这孩子的劫数。
“对了,盼盼啊,姜要进那个小人找你说了什么?”刘奶奶擦着眼泪问。
“他说,他说他当年只是在执行政策,没什么错!”刘盼归没有说是因为想阻止她和姜君正,反正刘奶奶已经很讨厌姜要进,那再恨点也不妨事。
果然,刘奶奶一听这话,气的差点要晕过去了,她喘着粗气道,“政策?他怎么不说他没人性呢?十里八乡里执行政策的人少吗?为了升官总是做出这种伤天害理地折寿事的人有几个?只有他一个,只有他姜要进一个,这个小人,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她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大腿,涕泗横流道,“要不是他,你妈能一尸两命吗?就算生了罚款我们也认了,可偏偏他是要了我们一家人的命啊!你说这人有多坏、多不是人呀!”
刘盼归点点头,完全同意。
凌英妈妈想起林晓的死,也是悲伤地不想说话。
三个人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才因为房间里刘爷爷的呻吟声而反应过来。
“不管怎么样?刘婶儿,您以后千万不要出去跟人打架了,您不是年轻的时候,这万一要是出点事儿,那对这个家可是更加的雪上加霜了。”凌英妈妈揉了揉鼻子,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