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赵凌英也坐到床边。

“什么？”刘盼归的声音从被子中传来，因为被子的阻隔，她本来就沙哑的声音显得很不清晰。

可赵凌英听清了，并且清楚地知道她这是在故意装傻，逃避问题。

“我刚才看见你哭！”赵凌英不给她逃避问题的机会，“怎么了？”

此话问出，又是长久的沉默。

赵凌英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拍她的腿，“睡着了？”

刘盼归坐起身，看着赵凌英，目光沉静，除了依然通红的眼睛，完全不像刚刚才大哭过的人。

“小凌，我没事！哭过就没事儿了，真的！”刘盼归自我说服般地点点头。

赵凌英看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知道你不想说我怎么问都没用……你把鞋子脱了，在床上躺着吧，我去给你拿饭吃，哭的那么痛，肯定饿了！”赵凌英撇撇嘴，说完就站起身，出了房门。

刘盼归又愣了一会儿，才伸手脱掉鞋子，把枕头竖起来，靠着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赵凌英端着饭进来，看她情绪低落地坐在那里，不禁摇头叹气，将饭菜放到桌子上，道，“你奶奶不知道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