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马上就能明白了，高中是要学习政治的！个人服从集体，这是应该的。”

刘盼归歪头嗤笑，又扭头，“我看不上的是你为追逐名利不顾人命的为人，不是其他的。”看姜要进无所谓地挑眉，她也不想跟他继续理论这种执行命令与道德水平之间的关系，便道，“既然你知道是明知故犯，也清楚国家政策，为什么还让阿正的妈妈怀孕？”

“这个你以后也会明白的，有些东西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比如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怀孕。”姜要进努了努嘴巴，眉毛还是扬的老高，他道，“所以我也没有恨你对不对？我也没有告诉阿正你做过什么对不对？”

刘盼归心里一咯噔，手指收紧。

姜要进长叹了一声，继续道，“丫头啊，要说我们两个也是不相上下，当时阿正的妈有身孕，你为了报复我，引人到她藏身的地方，害得她落了个跟你妈一样一尸两命的下场。”姜要进表情突然严肃，“我只问你，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阿正的妈？她对你还不错！有没想过阿正对你好的像是他亲妹妹？”

刘盼归咬着嘴唇，强硬地瞪着眼睛，却控制不住心里的痛苦与自责上涌，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我最大的错就是把你当成了一个人，觉得他们出事你会难受！”刘盼归咬着牙说。

姜要进严肃地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变得有些难看。

刘盼归伸手抹了一把脸，咬着腮帮子道，“如果让现在的我来报复，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