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盼归本是玩笑,没想到他真的拿出一个东西来,而且这东西一看就是珍品,价值不菲,这可万万不行,她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这个太贵重了,你还是自己收着吧,我今天给你免费讲解,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刘盼归说着就动手要拿下来。
可这玉坠子后面是一个扣子,并不好取下来,也不知道刚才张去情是怎么做的,动作准确又迅速,现在她自己来取,简直是手忙脚乱。
张去情按住他的手,“别动了,再动就要缠到你的头发了。”他说着就探过头仔细地把她脑后的头发给拢出来,同时道,“这个东西是我爸妈的定情信物,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刚好衬你,就归你了,也算是它的造化。”张去情叹了一口气。
她这么一说,刘盼归更不能要了,这怎么着也是人家父母曾经的爱情见证,怎么能给她这种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呢?这不合情理呀!
可是张去情却十分坚持,按住她的手,望着她直摇头。
如此,刘盼归只得收下,但还是说先帮他保存,他要是后悔了,随时可以要回去。
张去情挑眉一笑,并不说话。
刘盼归自从母亲亡故,父亲出走之后,经常被刘家二老责骂,甚至挨打,好像做什么都不对,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她喜欢上了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也幸亏是她母亲林晓买过很多的书,也都留了下来。
她看书荤素不忌,历史的、文学的、心理的、宗教的、机械地、军事的乃至于时尚方面的都有所涉猎,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她偷偷从租书的地方租来了一本《鬼吹灯》,晚上坐在桌子前面看,看到最后,晚上不敢睡觉了,可是她也没人可陪,只得开着灯在床上坐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就蜷缩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