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被戈音拽着,身子配合地倒在了床上,他挑着眉轻笑,“我记得不久之前,你不过是想到和我同床,就怕得需要用酒来给你自己壮胆,今天怎么这么强悍?”
戈音被温斯年这么一句给噎着了,好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扬着清秀的眉,语气有些凶巴巴的,“你取笑我?”
温斯年伸着长臂将试图别过脸的傲娇小女人搂入怀中,“没有,我很乐意。”
“夫人越是强悍,为夫就越是喜欢。”
戈音长卷的睫毛动了动,她有些气鼓鼓地凑上前对着男人有些清渣的下巴咬了下去,“让你取笑我。”
温斯年被咬的闷哼一声,从胸腔处传来隐约的笑声震动,“你确定要随便撩拨我?”
“虽然你现在受着伤,但好像也并不影响......”
戈音突得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着温斯年,眸光闪着狡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呀,最近抱着你睡睡习惯了。”
“没抱着你,好像感觉哪里怪怪的,你现在是不愿意给我抱了吗?”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瘪瘪嘴,脸蛋上满是委屈。
温斯年低着头,静静看着装委屈已经装得炉火纯青的小女人,唇边的笑意抑制不住,“怎么会不愿意,我高兴都来不及。”
戈音心满意足地搂着温斯年睡觉,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沉沉的睡梦中,就连瞧见档案袋的那点儿震惊也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