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着戈音的名字,“你先不要太过激,我刚才所说的也都是我的推测而已,也并没有要否认其他可能性的发生。”
“况且,人格分裂没有你想得那么极端。”
戈音蹙起了眉,眉目间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嘲弄,“是么,你们会听我说?”
温斯年的眼神没有离开过戈音身上,他看着戈音眉目间的那抹嘲弄,喉咙像被火灼伤一般,喉骨压得越沉,灼烫的意味越是浓,“怎么不会听。”
戈音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有些过激,她低垂着脑袋呢喃着,“听完难道你们不会质疑我么……”
好不容易将崩溃边缘的情绪又拉扯回来,她有些艰难地断断续续回忆着那可怖又惊悚的一幕,“你们在那间病房的储藏室里,有没有搜到一个男人。”
“一个面容可怖,满脸血甚至是眼睛里流出来都是血的男人?”
话音刚落,傅南靳微乎极微地皱皱眉,“我们的人将那间房通通都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男人,甚至是可疑的东西。”
温斯年线条分明的轮廓开始僵硬下去,他眼神攸的变得极其地幽森,“什么样的男人?”
“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满脸都是血,对着我阴森森地笑……”戈音捂着脑袋,有些头疼,“他杵着拐杖,有一条腿的裤子好像会飘……”
原来只是抱着顺便听听心态的傅南靳,瞬间脸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