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缓缓地低下头,将手里握着手,凑近了菲薄的唇边,“我自有分寸,但都没有必要在她面前提起。”
听见温斯年这么说,傅南靳轻舒了口气,好歹温斯年还没昏到那种程度,能听进去他说的话。
先不说戈音会不会把自己整残,他百分之百能够肯定得是,温斯年肯定得疯魔。
“可是我都听见了……”
忽的,专属于女人娇软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傅南靳和温斯年的表情同时变了变。
温斯年是距离戈音最近的,而他大概注意力不是很集中,没有及时地发现原本应该是昏睡中的女人,早就清醒过来。
男人向来面无表情冷峻自持的面容,开始出一丝皲裂,他手紧紧箍住戈音的手腕,喉咙像是被堵塞住,竟发不出任何的音节。
戈音的眼睛因为哭得太久,有些泛肿,她抿着唇,神情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委屈,“所以你们觉得,今天就是个精神病在病房发疯,还误伤了温斯年的救命恩人是么?”
太荒唐了,她偷听完温斯年和傅南栀的谈话,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才后之后觉的明白,她这是又被设了一个局。
这是在利用她过去人格分裂的事情,在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