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微微低下头,长卷的睫毛扫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所以我才会问你,关于黎思的事情。”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温斯年又怎么不会明白那句“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从何而来。
他眉骨不自觉地跳了跳,“你以为,会发生因为黎思我们吵的不可开交,然后达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
“音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好端端地,我和你吵什么,你总是忘记自己现在是谁的人,关键时刻应该往哪边寻求帮助往哪儿靠?”
戈音鼓着腮帮子,将脸撇向另一边,“那你之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很难说你现在会不会又犯了。”
“……”
有些事情没法解释,但现下的情况,温斯年好像是只能吃哑巴亏了。
他单手微微搂着戈音的腰,另只手一边打开着门,“嗯,是我的错。”
“我们先出去,我好好给你解释。”
戈音被温斯年搂着出去,有些迷茫,她甚至早就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为什么要出去解释,在这里解释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