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中等待的中年男人很有气势,这种气势倒不是说长得有多器宇轩昂,而是浑身上下透露出与众不同的威慑。极客气又礼貌的说:“费老来了,要不是家父这次病情危急,也不敢催促费老,费老多担待。”
费德心微笑道:“青山,见外了,治病本就是医生的职责所在。再说我和你父亲是老朋友了,更应该早点来。走,快去看看。”说着,便朝宅院深处走去。看来情况真的很紧急,都没来得及介绍景如阳。出于礼节,文青山冲景如阳微微点头。
其实也没必要多问,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个年轻人,但文青山心里有数,费德心总不会带个无关重要的人来,况且文府是什么地方,简直不用多说,随便在大街上逮个人问问都知道。
文青山急步走在前面,走进最里面的院落,堂屋内灯火通明,气氛肃穆,和文青山年龄相仿的一男一女坐在桌前,神情黯淡,一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坐在床前,满是愁苦。床上躺着的老人已是昏迷状态。
文青山小声道:“费老来了。”几人都回过头来,神色为之一喜,在他们眼中,费德心的出现代表着希望,甚至是起死回生。
费德心摆摆手制止住几人打招呼,快步到床边,没有按常规步骤去把脉,而是直接翻开老人的眼皮,观察片刻,自言自语的说:“不容乐观,已经昏迷了好几个小时了。”
见费德心神色凝重,又是这样说,老妇人哀伤的说:“费老,你可一定想想办法呀!”
文青山上前劝慰道:“妈,费老会有办法的。你不要太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