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惊得退后几步:“你……你怎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以为本丞手中没有实证?”
“是我误会了,原来丞相有实证,有物证,有人证。”林辜将双手交握,按在自己下颔,“那不如父亲将人证提来,可是想来在座皆知,在宫中买通几个宫婢作伪证是多简单地事,父亲既说这孩子是西凉王与皇后娘娘的,就要把西凉王带来滴血验亲才好。”
丞相伸手指着林辜,一只手颤颤巍巍:“你简直是个疯子!”他转念一想,忽然又大笑起来,“若说生下孩子,少说也要十月怀胎,扶山王爷去年一整年都在边境平乱,你这个孽障又是与谁生的?”
林辜垂下脸来:“是谁的,又有多要紧?”
“你胆敢与人私通?林辜,你想清楚了,与人私通,我温家家法也容不得你性命!若你据实相告……”
“若我为了苟且名声诬陷皇后娘娘,才能让丞相大人将这凤澜殿一锅端了?”林辜轻轻笑了几声,“子寻不怕家法惩处,只是有件事好奇,昔年二妹与人私通,父亲难道忘记我们温家,尚有家法了吗?父亲可以家法治我,可难道也能家法处置二妹吗?”
温丞眼眸一动,狠下心来:“温家家法,容不得你们这般悖逆不伦的女子!”
“老爷!”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