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年纪无关。”钟笙忽如其来的镇定沉稳有些惊人，“这是命运。”她看着林辜，“温夫人已经入宫了，您如今过去，只是徒增皇后娘娘心烦罢了。”

林辜长叹一声：“我只去听着，绝不插言。”

她郑重地挣脱钟笙的手，转身向凤澜殿正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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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太过偏心，臣妇不服！”温楚氏声嘶力竭的吵闹像是一个市井泼妇。可是外面窃听地一众奴婢却无一人真的这般想。

这只是一个无能为力的母亲。

皇后娘娘那里却寂然无声，让人怀疑皇后娘娘究竟在不在殿中。

林辜走到众人背后，一言不发。一个宫女率先回过头来，见是林辜，吓了一跳，压低声音行礼：“侍子，我们不敢了。”

林辜缓慢地说：“散了吧。”

众人立即散去，留着林辜一个孤单的身影立在凤澜宫的殿门后，听着温楚氏哀切的话：“臣妇自从嫁给温家，知道皇后娘娘有许多不满，怕我不能一碗水端平。可臣妇当真问心无愧，虽然对大小姐不敢像自己姑娘一样呵护，却也尊敬爱护，未有轻蔑之心。后来，知道二姑娘对郡王的心思，也想办法呵斥过她，怕阻碍了大小姐的婚事。后来，是大小姐自己说，和君王缘分已尽，臣妇才生了心思。皇后娘娘若是为此，报复我的三姑娘，让她远嫁西凉，臣妇求求皇后娘娘，饶了臣妇！饶了珑儿！”

皇后娘娘的声音透着同样的悲哀：“嫂嫂，本宫没有此意，这是陛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