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尹萧然所说不错,血魔力量可是个神秘莫测的组织,它存在好几百年,几百年来多少人想拨开它的面纱,结果都是尸骨无存。但安国栋居然能几次三番的请动血魔力量的人,甚至不惜血本将在尹城的大本营毁灭殆尽,不得不说今晚的宴会是深入敌境探听消息的好机会。
掐着时间点南宫亦菲开着车姗姗来迟的回到总统府,刚进入大厅就看到一群佣人前呼后拥的围着杨曦打转,看杨曦的妆扮,估计也是准备出席安美媛的生日宴。
众人都围着杨曦,根本没有发现南宫亦菲的存在,南宫亦菲径直上楼走进尹萧然和她的卧室,发现尹萧然那厮西装笔挺有模有样的在挑选领带。
南宫亦菲戏谑的开口,“不就是个二十二岁的生日宴会吗?难道因为是爱慕者就变得格外与众不同,需要太子殿下你亲自梳妆打扮?”
“你这么酸不溜秋的语气,我可以看成你是吃醋了。”尹萧然微笑着挑眉。
“吃醋?”南宫亦菲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说我吃醋?我又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世人都说‘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我都不会吃不要钱的飞醋。”
“是吗?”尹萧然眯着眼睛,浑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场,叫人不寒而栗。
“如假包换!”南宫亦菲不怕死的振振有词的反唇相讥。
“好,很好,好得很!”尹萧然咬牙切齿,忽然伸手抓住南宫亦菲,将她打横抱起扛到大chuang边上,重重的将她扔在chuang上,毫不怜香惜玉。
“尹萧然,你到底想干嘛?”南宫亦菲这才意识到局势的危险,厉声出口。
“不想干嘛。”尹萧然戏谑的开口,“我只想让你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有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冥羽国的皇太子而是你南宫亦菲的男人。”
话落,尹萧然已经粗鲁的撤掉南宫亦菲身上廉价的t-恤和黑色蕾絲內-衣,露出她白希的肌肤和熬人的渾圓,羊脂般白嫩的肌肤和黑色蕾絲內-衣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着人的感官。
尹萧然此刻早已经被怒火和谷欠火烧得理智全无,极速的脱掉自己已经穿好的礼服,迅速的与她融为一体,享受着人类最美妙的运动。
南宫亦菲根本毫无准备,尹萧然的强行进入,再加上他近乎粗暴无章法的动作,南宫亦菲痛得无声的呜咽。
最让她恼怒的是,随着尹萧然的不断律-動,她的空谷幽兰处竟然发出潺潺的流水声,自己也情不自禁一张一合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尹萧然孜孜不倦的耕耘终于停止,若不是想着一会儿还有一个不得不去赴的宴,尹萧然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尹萧然神清气爽的整理着凌乱的衣物,南宫亦菲则气若游丝的躺在chuang,一动都不想动。相同时间的运动,而且他的运动量明显超过她,怎么他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的,反观她则精疲力竭气若游丝,男女之别怎么就那么大?
尹萧然整理得差不多了,南宫亦菲仍然像个虚弱的病猫一样躺在chuang上,尹萧然知道自己有点过分,语气温软的开口,“老婆快起来啦,不然一会儿我们就要迟到了。”
“迟到了就迟到了,小小一个国会议员千金的生日宴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有,迟到了是我的错吗?”南宫亦菲赌气道。
“是,是我的错,但我们总不能让这么一个好的机会白白的溜掉吧?”尹萧然服软道。
“我没力气,你帮我化妆。”南宫亦菲拿乔的开口。
尹萧然知道南宫亦菲已经让步了,他也没再说什么,只得帮她梳妆打扮。尹萧然的眼光非常独到,选了一袭鹅黄色的斜肩礼服,配上他送给她的卡地亚镂空腕表,再佩戴那天在樊城哪位大嫂的送的湖蓝色的丝绒花,搭配可谓恰到好处天衣无缝。
“着湖蓝色的丝绒花哪来的?”那朵丝绒花做工非常精细,颜色也相当靓丽,绝对是臻品中的臻品。
“前几天在樊城营救被困人员是,当地的一个大嫂送的。”尹萧然如实回答。
“你确定是当地的大嫂,不是你的红粉知己或是和你上过chuang的女人?”南宫亦菲戏谑的挑眉。
“南宫亦菲,即便被法院判死刑,我也有二审上诉的机会吧?你就不能不揪着我的无心之失不放?”尹萧然苍白无力的为自己辩解。
“不能。”南宫亦菲斩钉截铁的回答。
尹萧然不想和这头炸毛的狮子辩驳什么,此刻她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都没用,装聋作哑的继续为她打理头发。
南宫亦菲和尹萧然同时怔怔的看中镜子中的绝色尤-物,镜中的人宛如从泼墨山水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美艳得不可方物,两人眼中都闪现着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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