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以往,江晚眠肯定要跳起来暴打他一顿,只不过,现在她却毫无心思了。
她什么都没说,垂着头,心情低落地回自己卧室。
江晚风一天不被她骂两句,就觉得浑身不适应,他见她如此反常,于是就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
团子跟在他身后,他跟在江晚眠身后,“哎你怎么不骂我?”
“滚!”
江晚风顿时觉得舒坦了,周身的经脉仿佛被打通,神清气爽。
“你吃炸药了,神经病,丑八怪。”
他回敬道。
江晚眠瞪着江晚风,“无聊。”
然后“砰”的一声,把房间的门关上。
翌日清早,天色尚浅。
迷迷糊糊间,晚眠听见保姆凑在她的耳旁,温和地说,“二小姐,该起来了。”
她昨天失眠了,熬夜熬到凌晨,好容易才有了困意,这还没有睡多久呢,就有人来叫她起床了。
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只见保姆含笑道,“老爷和夫人都在楼下等你哩。”
江父是不许她再睡了,今天是他的老友沈长青的生日,他要携家眷替他祝寿,到的越早,诚意越足。
这才八点,江家便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