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眠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说一句,“地上摔的。”
江父听罢,气得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把你爹当阿傻?哪块儿地能让你摔倒这种程度?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校服脏脏皱皱,头发乱七八糟,隐约还有好几个脚印子,怎么看,都怎么不像是摔出来的。
江晚眠本来就没有参加游行,却莫名其妙有了嫌疑,她越是扯谎解释,江父便越不相信,再加上她一回家就匆匆忙忙打探监察厅的情况,这下好了,他笃定她心里有鬼。
江晚眠觉得冤枉,奈何江父下一步就吩咐家中仆人,“这几天,你们都给我看好她,别要她被人蛊惑,到处惹事!”
她咬咬唇,看样子,父亲这边行不通了,不仅行不通,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那叔叔不过就是爸爸的一个朋友,只是逢年过节来江府拜一拜,她和人家压根就不怎么熟悉,这下好了,若是江父不同意,她哪有什么门路和监察厅的人联系。
她在卧室里闷闷不乐,先前可是夸下海口,拍胸脯保证,肯定会帮陶允贤的?这关乎面子问题,诚信问题,人缘问题。
要是做不到,岂不是狠狠打自己的脸,多没面子呐。
于是,她想了半天,倒是想出一个主意。
晚饭过后,她乖乖巧巧回了卧室,却并不打算乖乖巧巧地洗漱歇息或者看一看英文书,而是坐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