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去了。
南凌恒已经许久不曾见过柳安歌了,不是不想是不能,明月打探消息来说楚辞将军去柳府去的甚是勤快的很,南凌恒有心要问话便留了身边的这个位置。
“服了解药余毒已清,太子殿下不必忧心。”楚辞收回了眼神,举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太子心中既然记挂,为何不亲自去瞧。”
南凌恒目光望向柳安歌,此时的柳安歌正皱着眉看着身边与她笑着说话的颜韶华,颜韶华离她接近一分她便悄悄的往边上挪一分,似乎异常嫌弃身边之人如洪水猛兽。
“与你无关。”南凌恒的语调冷冷的,像是冬日里的冰雪一样,态度冰冷。
楚辞全然不在意,人就是一副招牌的儒雅微笑小酌了一口道:“殿下若是碍于身份不敢探望,大可翻了那围墙去,这般扭扭捏捏的做派倒是不像是太子殿下你一贯的作风。”
南凌恒将杯盏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宴席上的具是宫里特制桂酿,入口清甜香醇味道甚是不错,但是这佳酿的后劲却是十足,一整杯饮下喉咙火辣辣的。
见他不言语,楚辞继续道:“那药材分明是你寻来的为何却不亲自给她却要托我之手。”
南凌恒看了楚辞一眼,半晌却答非所问道:“朝中有耶律族的细作你可知晓。”
南凌恒没头没尾的一问让楚辞愣了片刻,半晌他才点了点头:“知晓。”
南凌恒看见对面的颜韶华几乎要凑近柳安歌到一桌之上了,柳安歌一错手将杯中之物打翻在自己的裙裾之上,然后便立即起了身提着湿掉的裙子去更衣了。
"父皇要出手了。"南凌恒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
“那细作在朝中的权威颇大,是该动手了。”楚辞的眸子微微闪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是谁?”南凌恒一听他如此说,立刻眸子一亮转头问道。楚辞一愣,面上却是不改色:”你竟不知?”
南凌恒神色一黯“父皇并不告于我知道。”楚辞顿时沉默不言,看了看上首宴饮皇帝又看了看南凌恒,似乎在想些什么。
“看来你也不大愿意与我说明,也罢,只是往后有段日子安歌的安危恐怕要劳烦与你了。”南凌恒又猛饮下了一杯酒。
楚辞顿时疑惑,放下了手中的杯盏:“何意?”南凌恒却并不回答他的话,仍旧是自顾自的饮着壶中的酒。
“太子前些日子得了风寒如今可大好了。”皇帝忽然发话了,让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顿时安静了
下来让广阔的大殿陷入了一片的沉寂。
南凌恒见问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起身,恭敬的道:“谢父皇记挂儿臣,如今身子已经大好了。”
“嗯”皇帝笑着点了点头,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一眼坐与边上的皇后。皇后笑道:“我儿年纪已是不小了,合该有个人在你的身边照料你才是,也省的是不是染个风寒叫你母后我和你父皇忧心啊。”
南凌恒的心下一沉,面上不该颜色:“母后教训的是,是儿臣的错叫父皇母后担心了。”
“韶华。”皇帝唤道
“陛下,韶华在此。”颜韶华站了起来,心下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太子重病那几日你也时常去瞧,往后太子你还要多照拂照拂呀。”皇帝话音刚落,在坐的众人华然。柳安歌正巧整理了衣衫刚落座,手里盛着酒的杯子随着皇帝的话音落下应声的从指间滑落。杯子里的酒撒了一桌后在案上打了个转,然后便直直的砸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