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手段都被识破了被遣送回了京城,她竟然还不就此罢手,竟然还胆大包天的在画舫上使出手段将自己绑了来。
“我家主子光明磊落,你不过是我们小姐身边的一个下等丫鬟,你犯了错被主子大发了来,却还在此口出狂言,当真是该死。”说完竟扬起了巴掌照着柳安歌的面门就打了下去,而且他的这一巴掌可以看出是极其用力,若是落在柳安歌的脸上必然会红肿起来。
果不其然,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屋内回响,但是这一声清脆的耳光不是打在柳安歌的脸上,而是落在了阿奴的脸上。她那只高高扬起的手已经被柳安歌死死的抓住动弹不得,脸上左脸上则是通红的一大片都被打的偏过了脸。这样的反转实在让在场的人有些措手不及,也让阿奴也没有反应过来僵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来。她动了动手想要将自己的手腕收回来,但是柳安歌却逐渐收紧了力气不让对方轻易地拜托。
“你竟然敢掌掴与我!”阿奴被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双眼通红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被打的那
一边脸颊。现在她的整个一边脸已经肿的老高,看上去也是红的有些异常。柳安歌冷冷一笑,甩开阿奴被她抓住的手腕,对准了右边脸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的脆响。柳安歌顿时觉得的心情畅快了不少,这些日子里受的伤和气一直梗在她的胸口,这两巴掌下去郁结在心口的怒火消下去了不少。“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她失笑出声,双手将她一推阿奴没有防备被一把推到在地上,阿奴被气得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不可置信的仰坐在地上瞪大了一双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柳安歌。看见她肿的高高的两边脸,那双瞪得老大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反倒是有些滑稽。
捂着自己的双颊,她含着怒意:“你凭什么又我?”听那声音不知是生气还是委屈。柳安歌看着她的脸忍着笑,也是满脸的无辜道:“你问我为什么又打你?”她弯下腰看着阿奴:“你一边脸肿的实在难看,我觉得应该让你的脸肿的更对称些,所以就又打了你一巴掌呀!”后边老鸨带来的几个小厮忍不住的捂着偷笑起来。
“啊!”被柳安歌气的尖叫一声,阿奴利索的从地上站起来,跑到老鸨的身边拉着老鸨的胳膊道:“妈妈你可莫要相信这个臭丫头的言巧语,她在小姐的身边伺候的时候向来也是这样的伶牙俐齿,您可莫要被她骗了。”那老鸨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着,似是在思索着谁说的是真话,半晌她将信将疑的问阿奴道:“不知姑娘的主子究竟是...究竟是哪家小姐呀?”这话问的有些试探。柳安歌心下暗笑,看来这老鸨已经对她们的说辞有所怀疑了,很好,照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能回家,然后惩治这帮人,特别是在她肚子上踢了那一脚的小厮。
“...这”阿奴被老鸨问的一愣,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小姐跟他吩咐过,千万不能暴露小姐的身份。即便柳安歌知道是谁绑架的,但是只要除了她外没有旁人证明柳小姐的话,那小姐就不会被怀疑反而让人怀疑是不是柳小姐想要嫁祸给自家小姐。可是这老鸨此番问她这样的问题,很显然是怀疑了她们的话了,小姐也没有交代她该怎么回答,这下可如何是好。她脑袋飞速的运转着,在想该如何回应老鸨的问题。
“妈妈。”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却从屋外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一位身着月白色碎暗纹凤尾纱裙的女子款款踏进了简陋的屋子,裙带上佩着流苏络子并一块白玉髓压裙环,纤细洗的的柳腰上围着腰带,上面点缀着一串大小匀称的东珠,其华贵程度一看便知价值连城。耳朵上戴着一对水滴状的翡翠耳坠简约大气
,乌黑的发髻上簪着一支点翠蝴蝶金簪上面还镶嵌着宝石在月光下灿灿生辉,并着一支长长的珠翠流苏步摇随着女子的一举一动铃铃作响。打扮虽不是多么华丽却也是显得低调奢华,身上的每一件的佩饰都是价值连城,足见其身份的尊贵不凡。只不过对方却并未露出脸,而是用面纱将容貌藏在之后,透过面纱只能隐隐约约的瞧见她的五官轮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