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恒挑唇轻笑:“自然是快马加鞭的为了赶来看你。”
柳安歌恍然点了点头,南凌恒看着她说道:“瞧着你的脸色很是不好,必然是有人为难你了。”
听见南凌恒这样说,她便想到白天的时候自己被姜妙彤为难,便凶狠的瞪着南凌恒:“是有人为难我,还全都是因为你。”瞧着柳安歌嗔怒的模样,南凌恒一阵轻笑随后又一脸正色道:“对,都是我的过错”。他用手揉了揉面前这个小丫头的青丝,手上的力道甚是温柔。被他这么一揉,柳安歌立刻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融化了,心里刚续起的怒气立刻被浇灭下去。
见她脸色松动,南凌恒笑道:“既然我给你惹了麻烦,那我现在向你赔罪可还来得及?”他的声音竟极具诱惑力,低沉而魅惑的声线像一柄柔软的羽毛刷轻轻刷过心间,笑的也如声音一般极具魅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柳安歌心中默念,她此时严重的怀疑南凌恒是故意扰乱她心神的。
“赔...赔...赔罪?”心中不自在,连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不大利索。“怎...怎么赔罪。”心虚但气势不能输,她听听腰斜睨这南凌恒说道。南凌恒的笑容扩大,这个小丫头片子总是能够恰到好处的扣动他的心弦,就连这虚张声势的样子他也觉得调皮可爱,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看南凌恒的笑,柳安歌又往身后的石头靠了靠,两只纤细的手腕抱在胸前,谨慎的看着南凌恒说道:“你要做什么。”南凌恒见她这个样子觉得好笑,也顺势往柳安歌身上靠了靠。
“你你...你可别乱来啊,这里是皇家的避暑山庄,是有侍卫巡逻的。”柳安歌忙将一只手掌撑着南凌恒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只...只要我一叫唤...就能将人引来。”
“那歌儿的意思是...”月光下,南凌恒黑曜石般的眼眸发着光,眼底含着戏谑“若是没有侍卫巡逻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柳安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南凌恒失笑,用指节轻敲了下女孩的光洁的额头:“小傻瓜,脑子里也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东西。”
摇了摇头将手伸进衣襟中,掏出一块两指大的雪白的玉石来,递到柳安歌的面前。柳安歌顺着目光望过去,在南凌恒的手掌心躺着的是一直兔子形状的白玉,兔子的背上有一个小孔,穿着一条红色的绳子。这白玉兔子瞧着有些眼熟,只是柳安歌一时有些想不起来。她将玉兔子从南凌恒的手掌拿过来,高举着手将兔子对着月亮接着光仔细的瞧。
“你还记得这只兔子吗?”南凌恒说道,看着柳安歌的眼神温柔至极。
“嗯...”将玉石转了一圈,她低着头在脑海中思索了片刻,瞬间惊喜的裂开嘴道:“这小兔子的样子与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那只兔子长得一模一样。”
瞧见她开心的样子,南凌恒觉得心中一阵暖流,眼前的女孩与十年前的神态一般无二。
“这是补偿你的。”南凌恒道
“你是哪找到的,怎么和我爹爹当初给我雕的木头兔子这样相像。”柳安歌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玉石,问道。
“路上偶然间瞧见的,怎么,你以前有个一模一样的兔子?”南凌恒道
柳安歌闻言看着南凌恒,南凌恒一脸询问的表情,该是真的记不得了。当初为了那只兔子可是闹了不小的动静,他竟也不记得了。心底生出了些失望,不过记不得也罢,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初他们都还小,不记得也是情有可原。再者,那也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她心爱的玩具被南凌恒丢进了湖里,自己也跟着进了湖病了整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