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左离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教室里的人面面相觑，其实他们那些粉确实管不到别人是怎么喜欢顾佑川的，自从上次贴吧很多号被封，林子时的帖子少了很多后，不少人理智了点。

帖子上关于林子时的黑照和糗事到底有多少是胡编乱造的，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一开始本是无心传开，后来闹得一发不可收拾，连个路人都讨厌林子时。

黑羊效应大概就是这样。

安左离走到十五考场，一进考场本来热热闹闹的，她一来全场突然安静，诡异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眉头微挑，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有冷场的功能，本来是大吵大闹的讨论声，她一来，变成小心翼翼的低估声。

明摆着是在孤立。

一副我们谁都不想和你说话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在背后偷偷讨论。

“你说她怎么在这里啊？真晦气！感觉今天又考不好了。”

“这不是理科考场吗？不会是走错了吧。”

“就算是找顾佑川，也不应该来着啊……”

“……”

安左离径直走向最后一个位置，目光无意落到她前面位置的许言之，瞳孔不自觉放大，对视后，他们都可以从对方眼里看到“怎么是你”四个字。

许言之挑眉，用手撑着下巴，手肘下垫着一本英语练习册，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哟，这么巧又看见你了？咱两挺有缘分的。”

不出意料，安左离没理他。

许言之决定继续骚扰她，将椅子往后一靠，悄悄说道，“你英语好不好？下场考的英语。”

安左离抬眸，拿出一支黑笔，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认为呢？年纪倒数第二？”

许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