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任的判决书是在年底的时候下来的,具体判了多少年,无期还是……死刑,这些斯年都没有过问。对于斯任,他表现的像是陌生人一样冷漠。偶尔齐彩兰试探性的问了他两句,试图猜测他是否想要知道关于斯任的消息时,他都敷衍的找了借口匆匆了事。这样一来,齐彩兰也就打消了念头。
斯年偶尔还是会同齐彩兰一起去医院探望伤者,只是每次去的结果都是一样。可齐彩兰就是铁了心无论对方怎么羞辱,甚至推搡着她离开病房,下一次她仍然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拎着果篮和医药费出现在病房里。这么去过几次以后,他们索性直接无视,任由着齐彩兰到病房里探望。
跨年的时候,卓翕本是想打着写作业的借口约他出来一起,可斯年三言两语就拒绝了她的提议。这让卓翕生了好一通闷气,导致整个跨年都显得闷闷不乐。可随后又觉着自己太过小气,明明他家才刚出了这样的事,他想留在家里陪母亲过年,也是应该的。于是,在零点的时候,准时给他发了一句:新年快乐。
“小翕,你今晚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江米莱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她兴致恹恹地斜靠在沙发上,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了。
“妈妈我没事。”望着江米莱,她有些内疚,明明是这么喜庆的日子自己却把这样的负能量感染到了母亲,真是该死。她扑倒在江米莱怀里,蹭了蹭。
见她不愿意多说,江米莱也就没再开口逼问。卓嘉看着她似乎想说点什么,她赶紧佯装打了个呵欠表现出一副劳累脸,然后说,“妈妈我困了,我先睡了。晚安。”
不等卓嘉和江米莱说什么,她赶紧蹭的一下溜回房间。
‘新年快乐。’手机铃声一响,她迫不及待的掏出来,在看见来信人的瞬间,丧失了点开的欲望。
‘新年快乐,致远哥。’
‘看烟花了吗?’
‘嗯,看了。’
‘准备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