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愣,道,“哦?何以见得?”
朝歌笑了笑,道,“皇祖母您想啊,云裳初来京城,为何要这么做?即便她看那个死者不顺眼,也没必要把云家的丫鬟立刻给杀了吧,这不是更显眼吗?”
“那这个坠子又作何解释?”大长公主道。
朝歌拿过坠子,看了看,道,“玉是好玉,可惜切割的不好,卖不上好价格,不值钱,女儿家的小东西本就多,丢了或者被偷了也正常,再说这上面有她名字,没人这么傻把这个留下做线索。”
有些话朝歌可以说,但我不可以,我打一开始就不信太后什么都没看出来,当初太祖皇帝的后宫可不是一个热闹能描述的,只看现在戏本子里穿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出吧,能在那种环境下登上高位的,你若说她心思单纯,我真不信!
退一万步说,这事蹊跷的地方多着呢!
大长公主既然知道贼喊捉贼,但那个贼到底是谁,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我也不是怀疑她们,只是,她们看我的一样,都有嫌疑。
后来,太后借着朝歌的话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大长公主有些不满,几次都被太后瞪回去了。
于是,这事便搁置了,没说结论,也没问责。
回去的路上,看着马车里太后赏的一套头面,我叹了口气,靠在车壁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