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诬陷…”
“如意县主…”她俩越说我越糊涂,忍不住出声打断玉慈的话,很是诚恳的道,“你所说的陷害我确实不知从何说起,更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
我原想学她跪下,又想自己没做错事,为何要跪,于是冲着太后福了福身,恭敬道,“方才太后问臣女,可知为何事进宫,臣女方才思来想去,着实想不起来做过什么错事,又听如意县主指责,更是不知事因为何,请太后明示。”
“玉慈,你先起来吧,做你母亲旁边,如意,去给裳丫头拿个凳子。”太后道。
玉慈委屈的走到大长公主身边,大长公主一脸心疼,一把搂进怀里,道,“我的心肝,快别哭了,你外祖母最是公正,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呵呵,你清不清白我是不知道,但我绝对是清白的。
坐下以后,太后又道,“裳丫头,听说云家女眷都进京了?”
“回太后的话,是,臣女的父亲军中有事,继母先带着女眷进京了,大约有半月了,在西街租了个院子,暂时先住着。”我道。
“那你可知云家有个丫头叫玲珑的?”
“知道,她是臣女二妹妹的贴身丫头,打小就跟在身边。”
我虽然不知道怎么把玲珑也扯出来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了。
“那你可知前几日玉慈搭的粥棚出事了?”
“知道,昨天我去行宫说的。”朝阳抢先回答。
“朝阳,我与裳丫头说话,你不要插嘴。”太后看了朝阳一眼。
朝阳一脸不甘心,我赶紧冲她偷偷摆摆手,示意她不要顶嘴。
再一想方才朝阳和玉慈的争吵,我试着连成一起,应该是出事男子白日里与玲珑说过话,玲珑又是云家的人,在玉慈眼中就变成了我故意让玲珑去接近那男子,然后设计害死这名男子,嫁祸玉慈?
这个猜测从剧情上说的过去,可却经不起推敲,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么做的动机,就说这城里的难民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多,但也还剩了二三十,我要真想害玉慈也是把人都毒死了,这才能说明粥有问题,可这只死了一个,能诬陷什么?粥吗?傻子都不会信好吗?
越想越觉得蹊跷,这事好像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渐渐皱起眉头,心也揪了起来,像是等着更坏的消息。
果然,太后道,“那你可知那男子和玲珑都死了?”
啥?
都死了…怎么会这样?
“难道…难道他二人的死有关系?”我不敢相信的问道。
太后点点头,道,“仵作说他二人的死因皆是食用了断肠草,玲珑连续三日去找过那男子,最后一次还有争吵,有人看见玲珑给他一个瓶子,男子不接,还说会死很多人,后来便吵了起来,那瓶子也在男子的住处找到了,里面就是断肠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