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阳觉得此事该怎么办?”太后问道。
“这……刘侍郎他……哎呀,什么时候才能醒啊!”朝阳气的直跺脚,道:“反正不能这么说大哥,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裳丫头,你觉得呢?”太后又问。
“回太后的话,此中曲折臣女不知,但臣女相信太子殿下!”我道。
方才我又想了想,朝歌既然极力阻止朝阳入围场,显然是发现了什么的,我暗想,莫非这又和上次朝歌中毒那事一样,是事先安排好的?
就是不知这个刘侍郎是计划内还是计划外的。
我一直就不明白了,当今圣上就两个儿子,朝歌又早早的被立为太子,这皇位应该也没什么好争的,重点是也没人争,就大皇子这在外的名声,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把皇位给他都不得民心好吗?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台上走上来二十多个人,为首的便是大皇子。
上次九回阁我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早已忘了他的样子,只知道他个子很高,今天能认出他纯属是因为他腰间那个香囊,那是表姐亲手做的,我帮她挑的料子。
大皇子先是看了一眼表姐,微微勾了勾嘴角,像是在安抚表姐。
他大约比朝歌高了半个头,身板也宽,浓眉大眼,剑眉鹰眼,高挺的鼻子,看上去和市井中传言的很不一样,就冲他看表姐的那一眼,也不像是一个沉酒作乐,经常出入烟花之地的浪荡公子。
“既然人都到了,那便开始吧!”朝歌道。
“长林,刘侍郎伤势如何?”朝歌又问。
“回太子的话,刘侍郎失血过多,还在昏迷当中,可太医说并未伤及要害,不日便可醒来!”长林道。
“今日之事事发突然,刘侍郎受伤这事,是谁先发现的?”朝歌问。
众人左右相望,过了好一会才有人结结巴巴道:“我……我……先发现……的。”
“阮三公子?”
众人齐刷刷的聚集在这位阮三公子身上。
这少年长得白白净净,唇红齿白,一身青色的衣服衬得脸色更为白嫩,身后背着一个箭篓,里面的箭还有很多。
被人这么看着,显然是第一次,少年脸色涨的通红,两手交握,不停的磋磨,紧张的很。
“那就请阮三公子说说,你是怎么发现的?”朝歌问,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我在附近的树下坐着,我大哥……大哥让我在那等他,可过了半炷香大哥还是没回来,我就想去前面看看,就……就看到刘侍郎躺在那……我……我就叫了巡察的人……就……就是这样,别……别的我都不知道了……不知道……”阮三公子说完就赶紧低下了头。
“太子殿下,我弟弟自幼多病,不善骑射,这次家里也只是为了让他出来见识见识,他……”
说话的是阮三公子身边的少年,看上去稳重很多,听这话音,应该就是阮三公子口中的大哥了。
朝歌抬手打断那人的话,道:“阮侍卫无需解释,本宫只是寻常问话。”
“阮三公子既然在那附近,可曾听到刘侍郎与大皇兄起了争执?”
阮三公子抬起头,道:“并未曾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