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长得很是阴柔俊美，举手投足间端的雅致端方，就连抽烟的动作，也是格外赏心悦目。

“天台的那组数字是预言！”

林清盯着元歌，拳头紧握，“0427，预言的就是下一个死亡目标，有人将自杀当做一起游戏！”

听着林清这话，元歌将手中未燃完的烟灭掉，瞳孔微缩：“游戏？这应该是你的猜想！如果真的是预言，那么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是0427？”

“402寝室，7床！”

“那她应该留4027，而不是0427。”

林清呵呵的笑出声，清冽的嗓子有些尖锐。

他的情绪波动较大，伸出手翻开审讯桌上的书，一下子便翻到了被折叠过的地方。

“看来元警官已经看过了证物。”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张爱玲的语录，摘抄的时候，还特地画上了笑脸。

林清看着书上娟秀的字迹：“笑脸旁边又是一组数字。”

“1657。”

“如果真的如同林老师说的那样，那么请你解释一下，这一组数字又代表的什么？”

林清沉默。

他看着眼前赵琪琪摘抄的随笔和画的笑脸，目光紧紧盯着那组用红色圆珠笔写下的数字，攥紧了手心。

字和笑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魔鬼，它们张开嘴，狰狞着獠牙，在朝他得意的笑。

林清没控制住自己，直接一巴掌拍在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