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祯急忙给老爷子顺气，“爸，别气坏了身子！”

“看你生的好儿子！”韩擎苍没好脸色，目光移到韩馨妩身上，这才稍稍收敛了怒气。

冷不丁瞧见墙上的飞镖，愣了一瞬，“谁把灵丫头的照片挂这儿了？”

韩擎苍柱着拐杖走过去，将飞镖拔下来，小心翼翼地抚平照片上的破损，踹到了口袋里。

韩馨妩不敢吭声，心底暗自记恨。

爷爷从小就喜欢白语灵，这么多年还是如此，比她这个孙女都要挂念，怎么能让她不恨！

难道就因为那该死的血缘关系？

走出客厅，韩擎苍浑身的气势顿时消减，像个孤苦无依的老头子，身躯也佝偻了几分。

白守仁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老爷，外面风寒，还是回屋吧。”

韩擎苍望着漫天星云，仿佛看到了爱妻的影像，正朝他温柔的笑。

“要是智梅在，该有多好啊。”

白守仁掩下眼底的精光，附和地说道，“老爷，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会感知到的。”

韩擎苍眼眶酸涩，背起手去，喃喃自语地离开了。

“真的不在了吗？”

……

与此同时，距离司令府不远的老宅子里。

李智梅忽然站了起来，手中编织的围巾掉在地上。

“奶奶，你怎么了？”樱井月关心地问。

李智梅摇摇头，“没事，有点心慌，可能是坐太久了。灵儿还没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