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贺潮一过,宴席又重新热闹起来,气象又是不同了。有人喜,有人愁,有人期待有人忧,更有人埋头喝闷酒。
南宫晚在席间坐着,太子随侍却突然近身说邀她御花园一见。
南宫晚见晨瑞已经离席便也起身去了,到了御花园寻了一圈不见太子却见意想不到之人,转身便走。
傅庄人几步跑过来拉住她道,“南宫晚你别这样,咱们聊聊吧。”
“有什么好聊的?”南宫晚退后几步冷道,“没想到入宫当值不到两月就有本事哄的太子联合骗我,傅将军好本事。”
“别这样,和我好好说说话可以吗?”傅庄人哀求道。自迫婚之后,南宫晚再不理他,屡次见面,都几乎说不上话。张口“傅将军”一声几乎让他难过死。他早知她会恼会气,他们再回不到从前,可他没想过他会如此彻底失去她。
“我想我和傅将军应该无话可说吧?”南宫晚冷眼回道,自那日之后,他们这么见面还是第一次,没想到以前豪爽阳光的少年眼中也开始有了忧伤,心中也有一叹,却依旧冷声道,“若无事,我便回席了。”
傅庄人一把拉住她道,“毕合求亲,我陪你去吧。”像是怕她拒绝又急道,“我说过要为你生为你死,要为你做任何事,现在我还什么也没为你做过。让我去保护你吧,我保证不会再给你添乱了,只要随行就好,做什么都无所谓。”
“不用了,人选我已大定,我也素来不缺保护之人。”南宫晚回道,“为我生死的话也不要再提了,我从未要求你,也从未许诺你,就当以前恩怨交割两清了。”
傅庄人待南宫晚走远后又追上前道,“你定要如此吗?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是你定要如此吗?”南宫晚再次甩开傅庄人道,“当你磕下那颗头的时候我便说过,你若磕下我们便再不是朋友,当时你给过我机会吗?”
“我现在没想再有资格做你的朋友,做你的下人仆从,远远的看着你,保护你就够了,这都不可以吗?”傅庄人神色哀伤的道。
南宫晚却气的一抽,怒道,“你有什么资格保护我看着我?你凭什么保护我看着我?下人仆从?我手下人不缺,谁都比你出色。且你傅大公子的要求太多,我给不起!”
傅庄人如冰冻在原地,仿佛失了灵魂,良久才低低的说,“你就恼我如此吗?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如此?”
南宫晚也不想再看他,背对他道,“傅庄人,我没变,是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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