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司马瑞儿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不管他在想什么，他因为小乖的话题而停下了脚步，这点是没错的。

表示小乖在他的心里还是占着重要地位的。

“你还记得这个吗？”司马瑞儿从衣兜里掏出一串珠子，放在掌心，张开来。

凌千野回头看了一眼，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的。”司马瑞儿微笑，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滚动着漂亮的手串，“这串手链，一共四条，是小乖做的，我们四个一人一条，小乖的那条，陪着她下葬了，昨晚我问过朔月，他的一直都收藏着，我的也一直带在身边。”

说到这里，司马瑞儿的话停了，她看了看凌千野，才继续问：“千野，你的那条呢？”

“还在。”凌千野垂下眼睛，不再去看司马瑞儿掌心的手链。

没有人看到司马瑞儿的眼珠子闪了一下，她扬起唇：“虽然我们四个的款式都一样，但我和朔月一直都认为你那条是最漂亮的，总觉得小乖偏心，把最好的，都留给你了。”

“别说了！”凌千野厉声低斥，“别再说了！”

“对不起，千野，我不是故意要勾起你的伤心事，我是真的想小乖了，好想好想她，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却没有去看她。”司马瑞儿低声道歉，“其实我不是不想去看她，本来想跟朔月一起去的，可是朔月不知道去哪了，我一个人实在没有勇气去，我怕我会承受不住心内心的痛苦，所以才来找你。”

说完这些，司马瑞儿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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