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微微一愣，这才隐约分辨出姚瑶眉眼的模样：“您是……姚小姐？”
“嗯。”轻轻颔首，姚瑶仍问，“洛锦先在哪？”
“这个……洛总……”
五年前，要应对姚瑶，张岱是游刃有余的。
洛锦先身边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女人，他只需要将同一个理由重复使用，表达洛总不想见任何人的意思就可以。
可是，如今的姚瑶，却与五年前大不相同。
她的气质变了。
洛总对她的态度，也已经变了。
还有……
微微垂首，看向姚瑶身边，小手紧牵她的小娃娃，张岱心中暗想，这大概就是洛总的儿子吧？
那眉眼，倒与洛总有三分想像。
见张岱看向自己，小娃娃扬着小脸，糯糯地开口：“哥哥，你知道洛锦先叔叔在哪里么？”
“我……”
看着小娃娃那双澄澈的眸子，谎言竟无法脱口而出。
张岱抿着唇瓣，有些无奈。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姚瑶会突然找到公司来。
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要跟二少爷换一下！
应付女人这种事情，还是二少爷比他更在行一些的。
“那个，洛总的行踪，一向是……”
“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姚瑶轻轻挑眉。
张岱的神色已经清楚地说明，他是知道洛锦先此时在哪里的。
“额……”看着她眼中的戏谑和轻嘲，张岱愣了愣，硬着头皮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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